“唔……”褚楚跪坐起身,转过头向闻斯年伸出双臂,小脸汗津津的,匀亭的皮肉覆盖在骨相极佳的面庞上,看上去尤为漂亮。

手执木板一丝不苟的严厉教授垂了垂眸,眼底看不出情绪,要是换个人估计要被他这张冷淡至极的脸吓走。

褚楚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周身萦绕着餍足的情欲,手就这样伸着,似乎是笃定了闻斯年会满足他的要求。

那则木板动了动,不带什么力度地落在褚楚手心里,板子本身的重量压下去还是有些疼,激得他蜷了蜷手指。

“撒什么娇。”闻斯年道。

褚楚不解地看他,丝毫不在意刚刚那一下,他知道的,要面子嘛。

被拿捏的小猫儿在心里自得地想,他最会体谅三哥那张嘴了。

“怎么,用得着了就脸朝人,用不着了就屁股朝人?”闻越临哼笑一声,膝盖顶起意味不明地磨着红肿逼心,相对粗糙的布料陷进一汪柔嫩淫肉里。

“啊……才不是……呜……”褚楚不自觉沉了沉腰,将酸胀的肥肿阴唇用力磨上去。

闻斯年冷眼看着,搂过他的腰把人抱坐到怀里,双腿分开,让褚楚挨了罚的屁股瓣悬空着坐,他与闻越临占了沙发两头,看起来井水不犯河水。

“我要请假。”褚楚埋头在闻斯年怀里闷闷道。

“不可以。”闻斯年缓缓揉着发烫的臀肉,将板子边沿交叠的棱肿揉下去,在屁股上均匀地铺开一层红。

闻越临抬手看了看表,难得地和闻斯年持统一意见,“去上课,我也去上班了。”

只是他的姿势看起来十分倦怠,半点不像即将要去工作,像是随口说出来安慰褚楚的话。

下午还有一节大课,闻斯年送褚楚到教室门口,他这节在隔壁教室上课,褚楚恹恹垂着头,不太高兴道,“你总是拒绝我。”

闻斯年面色不改,“红色的浴缸,水波纹床垫,四十五度角的书桌,印满笑话的卫生纸,还有二百寸的电视,哪样拒绝你了?”

褚楚一噎,“那是人体工学,你真是什么都不懂。”

要是让旁人听见有人说闻斯年什么都不懂,怕是要笑掉大牙。

可当事人却勾了勾唇,“嗯,我不懂,所以你要进去上课了。”

虽然褚楚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因果关系,可他显而易见说不过闻斯年。

只能乖乖走进教室里,他来得迟,小教室几乎坐满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唯一空下来的位置竟然在闻路旁边。

褚楚的脚步一时有些迟疑,龟速挪动过去,最后环绕了一圈,也只能老实坐下。

系统突然出声,【你这么怕他干什么?】

褚楚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干嘛呀。】

他看似发着呆,实则神游天外在和系统对话,【他要弄死的不是你,你当然不怕了,我又打不过他,看起来也没有他聪明,我肯定躲得远一点。】

话是这么说,可系统连一点自卑的情绪的都没在褚楚身上看到,他反倒有点骄傲,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对啊,我就是呆瓜,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气息。

系统:……

也许傻人有傻福呢?系统已经学会给他找补,至少没逃课不是吗?人总要留一点进步的空间。

真正没有脑子的系统忍不住想,进步空间这么大,万一呢?万一他哪天就能拿诺贝尔呢?

系统想到这有些安逸,美得眼睛里直冒星星,晕乎乎陷进数据库里做美梦去了。

闻路与褚楚二人单拎一个就已经牢牢站在舆论最中心,现在两个人碰到一起,周围的同学纷纷噤声围观,想看看他们这次又能说些什么。

偏偏两个人相安无事,谁也没主动说话,在整个班都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