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新回来那个。”闻斯年连名字都不想叫。
“闻路?他怎么了?”
闻斯年简单复述了下,闻越临听得眼都瞪大了,半晌才骂了声:“操。”
他们兄弟几个虽然算不上和睦,却也没有争端,对于闻路的做法只感到天方夜谭。
他不去怪罪抱走他的养父母,偏偏要对同样不知情的褚楚下黑手。
“他要安分点也就罢了,实在不行我会和爸妈如实说,把他送出国吧。”
闻斯年没什么表情,转眼间已经穿戴整齐,老两口心疼小儿子流落在外,说什么也不会轻易送走。
这事自然还有得麻烦。
就是没有褚楚,闻斯年也不会任由这样心性不正的人安然留在闻家,即使是自己的亲弟弟。
闻氏兄弟不睦几乎是家族传统,算不上相互为敌,各自成家后也几乎没有来往,大家族多需集权,从小就会培养继承人,余下的兄弟姐妹只能分得三瓜两枣,这样的教育下自然滋生不出什么亲情。
这一代倒算得上平和,闻越临经营自己的公司,与闻家的发展方向完全是两条路,闻斯年则是醉心学术,半点不过问家里的事。
褚楚贴在卫生间的门上竖着耳朵往外听,好半晌一句也没听清,不满的皱起鼻尖,刚要挪开脑袋就被推开的浴室门撞了下。
“啊!”他捂着脑门痛呼一声,蹲在地上泪眼汪汪地往上看。
闻越临哪里看不出来他在干什么,同样蹲下身拧着褚楚的耳朵,“偷听什么呢?”
“才没有。”褚楚自然不认账。
“三哥呢?”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