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装不下了……呜……”小可怜发出一声悲鸣,双腿软绵无力,唇瓣被自己咬成艳色,却依旧抵挡不住身后的入侵。
新的、很湍急的热尿再次冲进来。
他确实没有说谎,紧窄肠穴只装一泡尿就已经颤颤夹不住,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沿着大腿根一路往下流,将身下灰色的床单洇开大片湿色水痕。
闻斯年吃着两枚骚奶子,手指来回拨弄肥肿阴蒂,两瓣肉唇搅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宝贝,真要操松了。”闻越临舔了舔下唇,并不介意褚楚真的夹不住,反而因为一圈充血肠肉往外吐尿而兴致高涨。
他粗暴地揉捏两瓣红屁股,心里想着闻斯年的教鞭不错,下次借来用用。
丰满臀肉从指缝溢出,褚楚双眼翻白,崩溃地无声尖叫,从未有过的病态快感不断攀升,就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
骚肠子彻底沦为尿壶,环环媚肉抽搐紧缩,蠕动着挤压肉棒,充血痉挛的骚屁眼像肉套子一般紧紧勒着肉棍。
闻越临爽得精孔贲张,环绕的青筋一圈圈磨着淫肉,热尿像是高压水枪一般打在肠壁,烫得褚楚浑身颤抖,小鸡巴抖动一阵,又射出一股淅淅沥沥的稀薄精液。
闻越临舒舒服服尿了个爽,手掌在褚楚身上四处摩挲,怎么也摸不够滑腻皮肉。
小可怜穿戴整齐来上学,被带着恶意的同学从头到脚数落个透也就罢了,现下还盛了一肚子精尿,小肚子圆滚滚的,直肠深处储着热流。
奶头也大了一圈,阴蒂更不用说,沾饱了汁水滑不溜手,要用些力气才能捉住,一来二去便肿得不成样子。
要命的快感终于缓了些,褚楚喘息着,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维持着僵硬的姿势挂在鸡巴上。
手背抹着眼泪,想不通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般难以控制的模样。
浑身上下光溜溜的,淫荡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骚穴挤出肉棒,屁眼口颤巍巍合不拢,张着外翻的肉洞一缩一缩。
“哭什么?”闻斯年挑着眉,丝毫没有惹人生气的觉悟。
这下眼泪掉得更欢,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住往下淌。
“怎么可以尿进去。”褚楚几乎喘不上气,不停抽噎着。
长长的眼睫湿成一缕一缕,腮帮子瘪着,声音都哭哑了。
闻越临可拿他没办法,干脆装死,拱着褚楚的肩窝不停亲着舔着,就是不出声。
“不是受欺负了?三哥给你出气。”闻斯年意味不明地承诺道。
明天就是周六。
“谁欺负你了?”闻越临皱着眉,目光凝着闻斯年,分明是在谴责他没把人看顾好。
后者并不看他,目光自始至终落在褚楚身上。
也许是有人撑腰,褚楚终于止了眼泪,断断续续抽噎道:“好多人,他们都骂我。”
他说不出太多,自己又不是闻家人,真要告状说不定他们到底帮谁,想到这里刚支棱起来的气势一下子又萎靡下去。
也不顾穴里还有东西,径直站起来往卫生间走,宿舍配备很齐全,相当于一个精装的单室套。
肉棒离开肠穴的一瞬间,一股一股水流就迫不及待地往外涌,从张开的糜红肉洞一路淌到卫生间里,留下大片水痕。
“怎么回事?”闻越临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哑谜,只听见褚楚说有人欺负他。
“说来话长。”床上没了褚楚,只剩一个闻越临看起来就格外碍眼,闻斯年脸色难看,“下来。”
“那就长话短说。”
闻斯年不想和他废话,“明天回老宅再说。”
这下闻越临才终于不追问,他又不是傻子,无非就是些落井下石的东西,不用他插手也能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