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先挤出的竟不是精液,而是滴滴嗒嗒的骚水。
听见耳边一声笑意,褚楚羞地紧紧埋进人怀里,脸蛋憋的通红也不出来。
“呜……别欺负我……”
总算是排空了穴里的东西,第五承泽擦净手,眼底薄凉凶狠:“臣送陛下回宫,腰板挺直了,镇北王又算个什么东西。”
褚楚总算抬起头,眼神晶亮,掩不住的开心,“谢谢将军。”
第五承泽将人按进怀里,出息,这点好处就收买了。
马车一路驶过去,大摇大摆进了宫。
将军临行前还被小陛下揽住脖颈乖软地亲了一口,使劲搓着指尖才将心头悸动缓缓压下来,冷着张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殊不知耳根要红得滴血。
褚楚是高兴了,就是不知道镇北王听见宫里的消息,能不能高兴得起来。
躺在寝宫的大床上,不得不说还是十分舒服,就是处处明黄色的寝具有些闪眼睛,褚楚又琢磨起来。
宫里近身伺候的到处是镇北王的人,平日里就连每天的菜色都被详细上报,吃什么穿什么都做不了主,算下来竟一个能用的人也没有,真是实打实的傀儡皇帝。
原主更是一点谋算也没有,见了镇北王就像老鼠见了猫,头都不敢抬,多说两句话就战战兢兢,能想到色诱权臣这招就已经是榆木脑袋开窍了。
剧情才刚刚开始,按理说天命之子还没遇见两个主角攻,自己抢先截胡,应该是不足为惧了。
褚楚心里满意,累了一天,抱着柔软的被子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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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
等褚楚意识清醒,已经端坐在朝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