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官占据左右,镇北王的脸色难看得很,原因无他,今天不知吹了什么风,大将军和丞相竟无一缺席,他站在武官一列,被大将军挤得只能屈居第二位。

褚楚无意识地揉了揉眼,看上去还有个哈欠要打,又觉得不妥,微微鼓着腮帮子咽了下去。

眸光水潋,一身被狠狠滋润过的春情瞒得过其他人可瞒不过丞相,更何况还有大殿另一侧传过来的挑衅目光。

喻朝危险的眯了眯眼,他真是脑子坏了才疼人年幼,想着养养再下手,倒让个莽夫捷足先登了。

送上门的肥肉被贼给叼走了。

两人对视,一沉淡一张扬,火光四溅。

莽夫!

废物!

身后一众朝臣低着头,一个个只能看见头顶,万万不敢掺合这两位,最后还是镇北王出来打破僵局。

“陛下,南方水患不可再拖,臣请开国库拨银,尽早赈灾!”

说的是义正严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爱民如子大清官,实际上私吞进去的又何止万两,不过是换着花样从国库里搬钱。

褚楚嗫喏着,和往常一样点点头:“皇叔说的是……再、”

“王爷此言差矣,臣看是你治灾不力,早早卸了这差事罢。”喻朝缓缓打断他,深眸氤氲,声线平淡。

一旁的第五承泽收回踏出半步的脚,没等镇北王反应就开口,施施然道::“陛下,臣附议。”

镇北王黑着脸,难堪地站在朝堂中间。

这两人就是他谋划帝位最大的阻碍,一个第五承泽,年纪轻轻就封了大将军,硬生生压了自己一头,一个喻朝,看上去无害淡然,实则深不可测。

小皇帝是给他们喂了什么迷魂汤,竟是插手起自己的事来。

他一拂衣袖,目光冰冷,“本王又何必吃力不讨好,还要受丞相如此中伤,既然如此,陛下另寻他人吧!”

褚楚坐在上位,求救似地看着喻朝,小脸都皱巴起来。

得到安抚肯定的眼神后说话也不磕绊了,声音硬撑出威严来,殊不知听在人耳朵里还是软绵绵的。

“那此事就交由丞相去办,皇叔也辛劳许久,趁此机会好好歇息一阵。”

“各位爱卿若无事禀报就退朝吧。”

镇北王黑着脸拂袖而去。

朝臣们面面相觑……这……

“恭送陛下!”

殿门缓缓关上,只余下将军和丞相。

眼看着剑拔弩张,几乎要打起来。

褚楚从后间又绕回来,莹润的眼神在两个人中间徘徊,动作有些局促,两只手分别扯着人的衣袖轻轻拽了拽。

“别、别吵架,我有两个穴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在场的两人瞬间黑了眸子。

喻朝将人压在龙椅上,明黄底裤堆到脚踝,一眼看见两瓣没消肿的臀肉,不辩喜怒:“将军真是好本事。”

第五承泽环着臂挑眉,“小东西可是先到你府上的,自己玩不透,倒怪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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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知道,啧,小粉屁眼又湿又紧,都快让我操烂了,陛下你说是不是?”

褚楚抿着唇不答,任人掰臀查看着,脸色通红,眼神水润。

喻朝眯了眯眼,昨夜走时还是紧闭涩嫩的小屁眼,现在已经自发的吮吸收缩起来,泛着被操透的熟色,指腹揉上去,没几下就将小屁眼揉得绽开,湿漉漉地要吃东西。

“呜……嗯哈……”褚楚扭了扭屁股,眸光温软的看着大将军。

这是要赶他走。

第五承泽心知自己破了屁眼嫩苞,前面的穴合该留给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