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做的,督促你。】

褚楚:……

大抵是闻斯年不让闻路叫哥哥,而同意褚楚叫的原因,一部分意义上来说也算是过的比他好了。

“好的,三哥。”

“上课为什么睡觉?”闻斯年似乎刚想起来褚楚为什么来。

因为困呀。

褚楚不敢说,微抿了下唇角摇了摇头。

他克制着,但还是没忍住在闻斯年面前打了个哈欠。

脖颈微微仰起,将衣领里藏不住的吻痕露出来,被啃咬着嘬出的情欲痕迹,很新鲜。

闻斯年瞬间暗了眸色,情绪有一瞬的失控和烦躁,又注意到修身的牛仔裤底下是过于挺翘的弧度,即使没有过性经验,也能很快分辨出是巴掌扇过的红肿。

被按在床上,或者不止,从后面用鸡巴狠狠捅进那口多出来的流水女穴,又或者是屁眼里。

因为不听话,所以被按着一截细腰抽肿了屁股,他这么呆,看起来就很怕疼的样子,一定流着眼泪主动撅着逼,讨好地套上去,撒娇求着不要再打了。

闻斯年眯着眼,用目光将褚楚扒了个干净,矜贵自持的气质任谁也看不出他在心里意淫着褚楚挨操时的画面。

知识分子就是知识分子,连性事都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他不再等待褚楚的回答,执起桌上黑色的教鞭通常用来指向多媒体上的ppt。

“趴好。”闻斯年点了点桌子,淡声扔下两个字。

褚楚楞了一下,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茫然无措地看着他,反应了下往后退了两步,“三哥,要干什么。”

“教训不听话上课睡觉的坏学生。”闻斯年说话总会给人一种很缱绻的错觉,他眼底的色泽不断地加深。

见褚楚不动,他又道:“想挂科吗?”像极了逼良为娼的恶霸。

褚楚拒绝了就会任务失败,只能屏住呼吸,往前两步趴到办公桌上。

眉头皱成一个团,眼睛水汪汪的偏头看向闻斯年,轻声提出请求:“老师,可以轻点吗?”

闻斯年眯了眯眼,合理怀疑他是故意的,这种场景下的正经称呼显然比哥哥要色情很多。

“裤子脱了。”黑色皮革包裹的细棍点了点碍事的裤腰。

也许是知道反抗不了,褚楚干脆躺平,听之任之,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牛仔裤堆到脚踝,包不住肉肉腿根的内裤微微陷进臀缝里,随着呼吸还能看见布料被小屁眼嘬得一上一下。

白色内裤边缘透出红肿,不均匀的掌印延伸出来,一直到腰线处都泛着红。

闻斯年垂眸看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暗沉沉的,看起来情绪并不好。

凌厉的教鞭破开风声甩上臀肉,尖锐的器具只一下就抽得褚楚掉下眼泪。

本来就已经肿了,他看不到吗?

褚楚是抱着点卖可怜的心思脱下裤子的,希望闻斯年看见之后能饶他一次,哪里想到非但没饶他半点,还下手这么重。

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委屈,当即捂住屁股,赌气一样说道:“不许打了。”

他自以为很凶,“也不许挂科!”

“骚货,逼都让人操肿了。”闻斯年没理会他,反而淡着声去看鼓起弧度的阴唇。

褚楚闭了闭眼,穴肉被他如有实质的目光看得不住痉挛,忍不住嘤咛出声。

“老师别看……”

教鞭继续甩上去,逼肉确实肿得过分,鼓出臀缝的高度凸在外面,这样撅着屁股,一鞭下去连着两瓣屁股和逼唇一起受惩处。

啪啪的破风声在办公室里突兀地响起来,红润润的阴户包在一层薄薄的布料里,肥厚得像是白馒头,阴唇更是红艳透亮,汁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