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骁下颌线紧绷着,他赤红着双眼,仿佛着了魔似的,眼神一瞬不瞬直勾勾盯着底下那口被撑开涨圆的逼穴,肥润发抖的臀肉随着鸡巴挤进颤颤发抖,水亮亮沾饱淫液的两瓣肉唇无力耷拉在两边,连包裹柱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想而知里头的骚肉大抵已经被不知收敛的力道狠狠操透了。
江途爽得浑身发紧,呼吸都畅快不少,他继续架好手机,将褚楚面对着抱在怀里,后面那口皱缩吐水的小屁眼儿吐露在臀缝中敞出来。
“宝宝……给你两位好哥哥仔细看看,后面这口洞是不是馋得很了?”
褚楚挂在江途身上时不时哆嗦着,小逼颤颤套在鸡巴上被颠动着猛插,骚水四处飞溅,不仅弄湿了大腿根和屁股,甚至将摄像头上的染上水迹。
原本抱着两瓣肉臀的大手往两边微微用力掰开,屁眼口一圈肥鼓肛口随着重力往下坠,像张吃不饱的小嘴在吧唧含缩,褶皱上糊着半透明的肠液,有些干涸在臀缝里,想也知晓当真是里头的骚点痒极了,才会作出这样浪荡的媚态。
电话那头的呼吸发沉,听筒里传来一声巨响,大概是黎骁砸了手边什么东西,向南的脸色同样难看到极点,胸膛剧烈起伏个不停,脸色十分阴郁。
他冷静片刻,听不出情绪的声色道,“看来江总还是半点没长进,顾头不顾腚得爽快,这次弄完又要半年不敢出现了吧。”
江途眯着眼打量他,忽然嗤笑一声,抓着滑溜溜的小屁股往屁眼里伸进两根手指,修长分明的指骨来回搅弄着骚肠子,手指十分灵活,将每一丝缝隙都剐蹭碾到,时不时圈起指节顶动骚心。
“呃呜……”褚楚耐不住颤着小腿,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呜呜咽咽发出小动物一样的泣声。
刚射完的鸡巴从女穴深处抽出来,聚成团的精液滚到逼口滴落,江途发狠地抽送手指,将熟红流汁的小肉屁眼插出合不拢的淫洞。
“叮”
黎骁和向南几乎同时挂断电话。
江途不紧不慢查看最近一班飞机的时间,最少要到早上九点这两位不速之客才能找上门。
秉持着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态度,他亲吻着褚楚舔湿掉露出肌肤上凝着的一层汗水,纵容他下意识将勃起的小肉棒戳到自己腹肌上。
向南说得半点没错,他的确是整整半年都不敢出现在褚楚面前,即使他手里捏着褚楚居所的钥匙,也从来没有半夜到访过。
他从被信赖的哥哥变成致使家庭离散的仇人,甚至让人厌恶到连一件衣服、一个物件都不愿意带走。
江途附上褚楚耳边,轻声喃喃着什么,刚射完的鸡巴根本不需要休息,只闻闻透着浴液香气的汗水就能硬得像根驴屌。
掰着被操开的屁眼一寸寸挤开骚到流水的肠子。褚楚被涨得身体剧烈颤抖,大腿根部抽筋似的痉挛,埋头进他肩窝里抽噎流泪,挨了操的小屁眼越缩越紧。
垂在身体两侧的小腿和脚腕惯性晃着,趾缝间还残留着星点口水,江途可惜地注视着褚楚,视线游移在紧闭颤抖的卷翘双睫上。
这双眼睛生得圆,看人时总像含着点水,尤其在床上被操哭的时候,会忍不住颤巍巍掉下眼泪来,一颗颗圆溜溜的泪珠沿着脸蛋滚落进锁骨里。
被操狠了也不会怎么样,最多哭得更可怜一些,再伸爪子挠人两下,脾气十分软和,也可能是没力气再计较,褚楚总是十分快就睡过去。
这幅闭着眼窝在怀里的模样,落在江途眼里,乖得他呼吸都陡然加速几秒。
过快的心跳按捺不住,鸡巴往里恶狠狠顶进最深处,龟头上肉棱粗暴碾过前列腺上的骚点,掰着屁股瓣儿揉搓的手掌难以控制地出了点汗。
褚楚要醒着,大概会一边生气地要咬他,一边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