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再在家里穿着带蝴蝶结的三角内裤到处乱晃,本该包住屁股的布料时常夹进臀缝里,褚楚有时候勾着手指将它们抠出来整理好,有时候就任一条拧起来的布绳勒进去磨着逼口和屁眼。
江途不知道对着这枚骚屁股撸了多少发。
巴掌有些扇腻了,江途寻着周围看过去,他将褚楚抱坐在怀里,站起身往客厅里去,鸡巴始终牢牢嵌在穴里,因为姿势的原因进得更深,已经半顶进涩嫩紧张的宫口里。
褚楚猛地往上弹了下,又酸软无力落回来,脸蛋搭在江途肩膀上,被药迷得昏昏发沉,浑身潮红一片,一点醒的可能性都没有。
江途取了两只筷子拿在手里,将褚楚仰躺着放在餐桌上,随意垫了件衬衫在桌上,将他双腿推着往两边分开,这个高度刚好方便了肏干的动作,龟头挤进骚肿肥穴里,“噗”一声挤出一大汪骚水,滴滴答答直往地上流。
筷子挑剔夹着小蒂,男人使坏加重力道,将一小块骚肉夹扁拉长,像在吃黏在盘子上的年糕,任凭再怎么用力,也没办法全部夹起来,所以只能捏着点尖尖,用力往上拉拽。
褚楚面上浮现一层水红,浓密长睫上悬着泪,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蜷缩扣动,无措地不知道如何摆放,这具身体太敏感,不管怎么玩弄都能爽到极致。
江途笑了一声,龟头一个用力沿着湿滑宫口重重挤进去,霎时被深处暖热的小肉囊吸个满满当当,他深吸一口气,又粗重喘出来,“不听话的骚子宫也只能当鸡巴套子,被操烂再也合不上……”
他一边夹着阴蒂一边奸着子宫肉套,褚楚浑身都绷紧了,喉咙里哭泣着抽搐起来,吐着淫汁的穴肉用力挤出更多骚水,子宫口被龟头下方一圈缝隙牢牢卡住,每每拔出都像是要连着整个肉囊一起带出去。
“呜……呜……”
与此同时,两根玩弄骚蒂的筷子也被江途握进手心里,充作教训骚货的细棍子,携着风声往下抽
“啪啪!”
那一小块敏感嫩肉霎时抖着缩成一团,又实在无处可去,被残忍剥出来继续受罚,一道道发白痕迹印上去,快速充血成更艳丽的色彩。
褚楚呜咽一声,两条腿在江途怀里乱蹬着,显然惹恼本就心情一般的男人,当即两指扒开阴唇,对准蒂肉就是啪啪几下,抽得汁水四溅,阴蒂翘着凸起的肿尖再也缩不回去,只能吊在空气里晃着。
“唔……啊啊……”褚楚含糊呻吟着,嫩红穴眼一阵收缩,骚子宫里盈着大量淫液,将顶进去的龟头吸得舒爽不已。
仔细还能听见“啵啵”进出宫口的水热闷响,一连二十几下打上去,褚楚浑身都沁出热汗,条件反射收缩着穴肉,屁眼也一张一合,团了一大股肠液在肛口含着,攒得足够多时张开腚眼肉洞,“啪嗒”一声黏着掉去地上。
江途将他两条大腿架在手臂间,明明在罚着阴蒂,视线却游移落在褚楚被吮肿的嘴唇和胸口上。
乳晕上微微鼓起点弧度,像含着小小甜甜的一汪汁水,一口咬下去不仅会贲汁,还能陷进去留下标记般的牙印,现在上面一圈就满是凌乱红肿的齿痕。
褚楚睫毛抖一抖,江途就要同步着心颤一瞬,他连呼吸都被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奸淫的小婊子捏紧了,几乎喘不过气来,呼出的热气愈发粗重难忍,最后只能将泄不去的欲火尽数发泄在骚唧唧涨成两个指头大小的阴蒂上。
“贱货!”恼羞成怒的低吼声溢出来,江途紧紧掐着奶枣往上拽,将乳尖揪成尖锥形,大口大口艰涩喘息着,“哈子宫都被操烂了,还夹着我不放,欠日的婊子……!”
俯下身含着他下唇,热烈又迫切地再次吻上去,嘴唇贴着嘴唇抵着厮磨,江途伸出舌头舔舐着,搔刮着口腔里奶油蛋糕的味道。
滚烫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