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够了强力吸夹的外翻屁眼,向南抽出拉着银丝的肛塞扔去一边,粗粝指腹随意抹了两把红肿褶皱,把翻出来的淫肉又塞回去,手指间捏着肿胀的花苞肉合拢,“咕叽咕叽”声简直像张贪吃的小嘴。
褚楚根本经不住这样的淫弄,不知道第几次想要不管不顾得直接高潮,可他还是不怎么敢,向南会罚他半个月都坐不下凳子的……
于是每逢攀顶时都要撑着艳枣似的肿大阴蒂离开桌子晾一段时间,等快感平复的差不多再磨回去,三四轮下来浑身发烫,着火一样烧得到处都热,浑圆肉粒烂熟一块,一跳一跳地重重抽搐,充血红肿到不行。
碍事的衣摆被向南卷成团塞进褚楚嘴里叼着,两枚软橡皮糖一样的奶头露在外面,柔软乳肉在空气中上下轻微晃动,就连乳晕都是粉色的。
向南双眼沉沉地看着两枚奶头,俯身含在嘴里重重吮吸,坚硬齿尖叼着红果拉扯,拽成锥状艳丽的形状颜色。
吃不到的那只奶头就捏在手里玩,玩肿了稍后再吃,轮流着吸奶子。
褚楚双目失神地仰着头喘息,整个人支撑不住地倒进向南怀里,浑身抖若筛糠,酸软无力,他委屈地呜咽一声,“我想高潮……”
向南对这套免疫,丝毫没得商量,惩罚性地咬住奶尖扯了扯,粗粝舌苔像柄扇子来回刮磨乳肉,吃得大片通红。
“不给,今晚别想。”
敏感过度的身体汁水像是失禁一样往外流,现在屁眼里的东西都不给吃了,空荡荡的一口淫穴,光靠夹肠肉都没什么快感了,恨不得自己扒开腚穴往里拿手指抠抠解痒。
“偷什么懒,继续磨,小母狗不是磨逼磨得很爽?满地都是你的骚水,待会自己掰着阴唇把地擦了。”
褚楚只能委屈地继续磨逼,嘴里哭喊叫他吃轻点,“要掉了、你不要咬我……疼……你是狗吗?不许吃了……呜……”
他越嚷嚷向南就吃得越重,没两分钟褚楚就安分下来,原本粉嫩的尖尖被吃得翘起圆滚滚艳丽的红珠。
“擦地。”向南埋头在褚楚肩颈间拼命嗅闻,明明是同个沐浴露的味道,可褚楚就是比他好闻一百倍一万倍,就这样吸一天都吸不够,恨不得连发缝里都染上少年的香味。
褚楚挂着眼泪,闷闷叫了两声,被吸得痴痴的,脑袋无从思考,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蹲在地上,手指陷进阴唇里用力掰开,准备往下坐着擦地。
嫩豆腐一样的小逼不情不愿往地上“啪叽”一声,肥沃阴唇被压扁,阴蒂也难逃一劫,就连两颗囊袋都扁乎乎被身体的重量压在地上。
褚楚翻着白眼,还没动就开始抖着逼喷汁,是水太多蓄满了,阴唇一打开就忍不住全都流出来,正好当了拖地的润滑。
小骚狗手臂前撑,两口穴红肿外翻,没一个模样好的,淫水糊得到处都是,脏兮兮又黏腻,现在尽数擦到冰冷生硬的木地板上。
向南踢着小屁股催促,“快动,等谁呢?要拿鞭子赶你才行?”
褚楚用白嫩嫩的小手委屈地揉着自己被踢到的屁股瓣,低低哼着声往前慢吞吞爬,两条腿打开伸直在地上,全靠手臂的力量往前撑。
“别拿鞭子……好凶……”他小小声控诉,一点点在地上磨着逼,把烂红阴唇当成抹布擦着地。
向南鸡巴硬得厉害,憋胀在裤子里勒得生疼,他深吸一口气解开皮带,硕大性器霎时跳出来,紫红环绕着贲张狰狞的青筋,上翘龟头轻易就能刮开子宫,把骚逼奸得合不拢,屁眼也松松垮垮兜不住精。
他走到地上偷懒的人面前,淌着前液的鸡巴往他刚被亲肿的嘴唇间挤,弄得淫靡晶亮,嗬嗬粗喘着道,“张嘴舔。”
褚楚乖巧张开唇瓣吃进一截粗壮龟头,喉腔被刺激到,急促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