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怕得一哆嗦,他瘪着嘴不敢反抗,向南平常时候好说话,可一板起脸就六亲不认的,说什么就是什么,说要他逼撞烂了,就真不会留半块好肉。

他都有点怕了。

褚楚羞得很,只能闭着眼敞开两瓣阴唇,挺着腰重重把自己往桌角上送。

一下……两下……三下……

他站都站不稳,匀白纤长的小腿肚抖个不停,阴蒂被弄到发骚,逼水哗啦啦往外淌,屁眼也紧紧缩着,主动带着肛塞一上一下小幅度肏干肠肉。

“啊啊……好疼……呜、好难受……骚阴蒂要烂了……撞烂了、嗯啊!!贱逼好多水……哈……向南哥、不要了……呜呜……”

他撞几下就没力气,脱力般骑在湿淋淋的桌角上,像骑着三角木马磨逼一样,双手撑在身前,撅着红屁股一下一下往上剐蹭。

“好爽、好舒服……呜啊……要到了……骚逼要喷了……嗯啊啊……!”

小阴蒂肿成枣子大小,两瓣阴唇紧紧分开贴在桌面上,像抹布一样湿着水擦桌子,整个阴户简直像个肥嘟嘟的肿馒头,泛着艳丽的潮红。

向南声色暗哑,视线紧紧盯着遍地流淌的逼水看,狠狠掰开屁股往逼口掴了一掌,训道,“不许去,谁叫你爽了?今晚给我憋好了不准高潮,要是敢喷就扇烂你的逼。”

褚楚怎么可能忍得住,嘴上缠着向南要亲亲,小逼还一刻不停蹭着桌面,阴蒂被碾弄成一块小肉饼,他张着嘴伸出小舌头,勾着向南来吃。

想借此机会叫他不要管自己高潮不高潮了。

谁知向南亲是亲了,舌头也吃肿了,却在临近高潮时松开他,一把掐着腋下把他拎起来,让正饥渴吐水的逼缝没了快感来源,只能敞开在空气里不停收缩蠕动。

褚楚更是急得哭出声,悬在空中的小腿不停踢打着向南,骚阴蒂被彻底磨肿了,嵌在逼缝顶端变成一块烂熟的软肉,穴眼咕噜噜吐淫汁,屁眼更是湿得肛塞都含不住。

“让我去……想要高潮、呜啊……贱逼忍不住了……向南哥让骚货去好不好……好想要……嗯……”

向南吃了一嘴甜兮兮的嘴唇肉,他舔了舔牙齿,又往下嘬着褚楚精致滑动的喉结啃咬,含糊着水声道,“不可以,今晚不许高潮也不许射,好好忍着,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褚楚夹着腿绞着蹭弄,屁眼紧紧咬着肛塞自慰,怎么也不甘心得不到滋味,他被啃得愈发敏感,感觉浑身都过电,他委屈地缀泣出声,“你不疼我了吗?昨天还说最喜欢我……呜……”

向南胸口都发烫,却还是不松口,将他放到桌上继续骑着,道,“可以磨,但不准喷。”

褚楚哪里顾得上那么多,甫一接触到桌面就迫不及待翘着屁股晃起来,两条修长双腿绷得笔直,分开站在桌沿边,屁股撅得高高的,肛塞都被凸起的肛口肉圈挤出来。

“呜……哈啊……”他爽得喟叹出声,湿漉漉又软又热的阴唇重新包裹住三角形的桌角,浑身一抽一抽的,重新用体温和淫水的温度捂热冰凉的桌面。

“好爽、啊……啊……”

翘着屁股乱晃的小骚母狗粗喘到停不下来,身后肛塞却蓦地前后抽插起来,底座被向南握在手心里,捣插快出残影,一截艳红肠肉缠在上面被带出来,随后又被狠狠插回去。

屁眼很快被操肿,前后夹击的快感让褚楚又肥又红的骚肉屁股坏掉般直颤,臀肉晃出波浪,在空气中惹人眼球。

向南手腕动着操他屁眼,一边还强硬抽打屁股,时刻耳提面命,“继续磨,不是爽得很?不许停!”

褚楚手指都在抖,他像被拽住缰绳的小母马,听着主人的命令一下一下往前挺腰,双眼翻白爽到不停流口水。

“死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