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褚楚忍着羞耻严词拒绝。

“……我说不可以。”褚楚有点无语,可向南简直像强盗一样,三两下就把他裤子扒个干净,本来就短短一条连大腿都遮不住的牛仔热裤,穿了和不穿区别也不大。

向南在看见印着小花的三角内裤时,额角青筋都冒出来,他手指把咬进臀缝的内裤布料勾出来拉拽平整,视线直盯着勾勒凸起的阴户,道,“我能弄弄你吗?”

“……”

“也不可以。”

但向南显然只是问问,并不打算真的征求他的意见,他蹲在地上,褚楚坐在床沿边,鼻腔里满是浴液的馨香气味,其中还夹杂着一点少年的体香,很淡,不用力就几乎闻不见。

于是只好把鼻骨都陷进逼缝里,仔细嗅闻那点捉摸不透的香气,褚楚雪白漂亮的一张脸上晕红大片,他大睁着眼睛,表情茫然地看向底下的青年。

阴蒂被高挺鼻梁压着碾弄,左歪右倒得扭来扭去,逼缝间泌出的甜腥气味直往向南鼻子里钻,视线从松垮的衣摆下方看进去,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尽收眼底。

晃眼过去大片的白,创可贴松开点,两粒被嘬肿的奶头透着艳丽一点红,小肚子上软绵绵的肉圈到一起,说他像小姑娘一点都没说错,就连小姑娘也掐不出这么细的腰身。

“奶子也让人吃肿了。”向南语气缓和地陈述,牙齿却隔着一层纤薄内裤咬上翘尖的阴蒂,还没消肿的樱桃红果辗转在唇齿间蹂躏,“不听话的坏学生。”

褚楚被舔得又麻又涩,忍不住夹着腿轻声呜咽,他耳朵红透了,在江途和黎骁面前的脾气到向南这里就发不出来了,只能垂着圆圆的眉眼任人施为。

实在受不了了才拿手心抵住他额头推了推,绵软的嗓音带了哭腔,“你轻点……咬疼我了……”

舔就舔,怎么像狗一样吃他的肉……

嘴唇抿得湿溻溻的,攥在床单上的指尖也白白的,被掰开腿舔下面也不敢太大声叫,眼睫颤颤,羞耻又难捱地一下下缩着逼口。

大股淫水从穴心深处泌出来,本来昨天就只操了后面,因为快感太盛而忽略了前穴,现在里面又酸又痒,像有什么东西在挠,恨不得捅进去一根又粗又硬的棒子好好解解痒。

这具身体被轻易舔出淫性,褚楚表情可怜,抓着向南的头发还不敢用力,小逼被嗦得往上一挺一挺,看起来像是自己主动送上去挨吃的。

“……向南哥……你别咬我……唔……阴蒂好酸……再吃就要掉了……”

“掉了正好,治你的骚病。”向南掰开他肉乎乎的大腿钳制住,一边恶狼扑食一样舔舐,一边开口道,“老师给你治病,为什么不说谢谢?”

内裤中间纯棉的部分已经完全被口水濡湿了,贴着一层湿漉漉的布料,分不清上面到底是淫水还是什么,向南尤嫌不够,握着两瓣肥红屁股大力抓揉,用棉布包裹住阴蒂,再抿紧唇瓣左右吸舔,把骚蒂根部的汁水拧进嘴里吃下去。

这样的亵玩太超过也太羞耻,褚楚挺直小腰,整个人一上一下起伏,往两侧微凹的小腹也绷得紧紧的,穿着白色蕾丝袜的脚被向南攥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指腹绕着脚趾打圈,时不时勾着脚心挠他两下。

每到这时褚楚就会紧紧缩着肉嘟嘟泛红的女穴口,挤出一大股骚甜淫液,前段勃起的小肉棒翘出裤腰的松紧带,嫩生生探出一个粉嫩的头。

舌头垫着两枚软球往上掂了掂,褚楚受不了似的闷哼出声,腔调黏糊糊的,“不要……嗯……”

“嗯?没礼貌。”向南训他。

褚楚只好捏着鼻子说了声谢谢,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谢什么……

湿漉漉粘在身上的内裤并不好受,尤其是当汁水越流越欢的情况下,布料像一个小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