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果然有被吓到,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味,皱了下眉,“你怎么这样……我爸爸经常给你买绿豆糕,你忘记了吗?”

黎骁撑着下巴在一旁听着,时不时拽着褚楚的裤腰弄几下,不掺和他们之间的话题。

“只有你爱吃绿豆糕。”江途陈述事实。

褚楚抿了抿唇,小声控诉道,“可是你每次也没少吃……”

江途被他说烦了,“再不闭嘴就掉头回去。”

褚楚小小声的嘁了一下,嘴唇努得高高的,一点也不服气,低着头抠自己手指,三角内裤总会夹进两瓣臀缝里,他不舒服地扭了扭,扭出来一边另一边又进去,他又没什么耐心,索性勾着手指去拽,松紧带“嘣”一声弹在屁股上,这下好受多了。

除了开车的司机,车上另外两个男人时时刻刻都注意着他的动向,黎骁声音暗哑,“弄什么呢?”

褚楚白嫩脸蛋红扑扑的,听到问话,老实回答,“内裤夹到屁股里了,不舒服。”

“是不是打肿了穿不下?”江途勾开他的裤腰往里看。

前面还有人,褚楚不爱和他们说这些,一人一巴掌拍开手,谁也不搭理。

城郊别墅是江途的成年礼,褚仲送的。

一下车褚楚就忍不住撒开步子狂奔,跑得胸口起伏气喘吁吁,谁知进门时看见得却不止他爸爸一个人。

向南和褚仲坐在茶桌对面正下棋,两人瞧见褚楚过来也不意外,褚仲带着老花镜,抬眼望他,“怎么穿得和小姑娘一样,你哥呢?”

褚楚:……

事情好像和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他老老实实站定在一侧,“停车去了。”

“见到人不知道打招呼?”褚仲训他。

褚楚又瘪着嘴叫人,“向南哥。”

“伯父很担心你,整天念你。”向南执棋落子,轻笑一声。

“听说你又逃学,一周没去上课了?”褚仲一点也不像阶下囚,显然他过得比褚楚还滋润,扶了扶眼镜,一边下棋一边教训没出息的小儿子。

这你都知道……褚楚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两步。

江途和黎骁这时候也走进来,黎骁还不知道先前的渊源,江途看见向南时却骤然眯起眼,视线他和褚仲周身萦绕。

“你怎么在这?”

“自然是伯父邀请来的。”

褚仲摆摆手,“小南带褚楚上楼补习功课,他那成绩以后屎都吃不到热的,好好叫他学,不认真就打。”

褚楚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褚仲说罢又看向江途,“你过来陪我下棋。”

江途抿着唇,浑身紧绷着,他走过去坐下,开门见山道,“我不会撤诉。”

“你以为你们做得那些事我不知道?”褚仲眸色骤然凌厉起来,瞬间像刀子一样剜过黎骁和江途身上。

黎骁挑了下眉,“年轻人谈恋爱的那点事儿,您儿子都没说话,您管什么呢?”

他还以为褚仲是说他们和褚楚的事。

谁知褚仲眉头一竖,重重一拍桌子,“谁和谁谈恋爱?!”

褚楚浑身一激灵,脚底抹油想跑,却被一旁的向南揪住后脖领抓在原地,一时间小脸皱巴巴像苦瓜。

黎骁不长脑子也不长眼色,指了指自己,又指褚楚,“我,和你儿子,谈恋爱。”

江途很明智地选择沉默。

后续的谈话褚楚一句都没听见,他被向南强制拽上楼,中途因为不配合还被打了两下屁股,楼下鸡飞狗跳的,褚仲正抡着扫把追着黎骁打。

黎骁又把江途也一起捅出去,现在挨打的变成两个。

至于他们是如何谈判、又是否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这些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