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地嘬他的舌头,来回像狗一样吮舔软嫩的口腔内里。
几乎要亲透了。
他真觉得自己是褚楚养的狗,一点好处都不给还巴巴往上贴,明知道这是仇人的儿子,却恨不得捧着他在手心里,抽两下逼没敢用力,这人就已经鼻涕眼泪一把,再仔细一看明明爽得都要高潮了。
对着黎骁亲亲热热贴上去给好脸,对着向南更是乖乖巧巧的,就对他浑身刺,说话浑不在意得敷衍,除了使唤他的时候说话软和点,其他时候简直不可理喻。
褚楚脸颊边淌上口水,漂亮的脸蛋上又纯又艳,明明逼都被日烂了,还是有种未经人事的天真感,连鼻尖都沁着红。
模糊又暧昧的水声伴随着猛烈到急促的皮肉撞击声一同响起,江途每咬他一口就要肏一下重的,甚至嫌他嘴张得不够开,用手捏开嘴唇吃得更深。
男人赤裸着,腰上腹肌滚着汗珠,不满自己心里牵挂他,开始挑刺起来,唇瓣微微分开,手掌对准两包小奶子扇上去,“奶子怎么这么小,是不是故意不想伺候人?要是我想操你这,你拿什么服侍?”
褚楚被亲得透不过气,甫一松口就大张着两瓣红肿嘴唇不停喘气,“你是皇上吗?想操哪就操哪?”
江途哼笑一声,“给钱了就是爷,没听说过?真以为这种钱是好赚的?”
他残忍地描绘着,说一句就往发红的奶包上扇打一下,“要是遇上有特殊癖好,还专爱玩小男生的变态,就把你吊起来,现在扇你这两下算个什么?到时候叫你逼缝都肿得看不见,屁眼翻出来干烂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褚楚吓得一抖,脑袋低低垂着小声缀泣,奶子被扇得生疼,呼吸都灼热起来,眼里含着一层朦胧水光,他难耐地蜷着手指,指甲抠在真皮座椅上,嫩穴颤巍巍含着热烫粗屌,吐出许多黏滑汁水。
“爽成这样你又哭又骂,故意讨教训。”江途揪着奶头把奶子拎起来,另一只手掌再兜着风罚下去,啪啪声格外淫靡晃耳。
“……呜……别打……哈啊……要肿了、我不好穿衣服了……啊啊……轻点、嗯!”褚楚痉挛着缩紧了身体,皱着眉眼睫颤颤,眼泪一颗接着一颗连成线往下掉。
“肿了正好,挺着骚奶头让大家都看看这里有个卖逼的小婊子。”江途恶狠狠的,低头衔住晃悠悠果冻似的红肉,他这话说出来完全不像羞辱,而是纯粹得嫉妒使然,无能的占有欲在作祟,简直让人发笑。
他一防不住褚楚找黎骁,二管不了他亲近向南。
手底下的皮肤手感细腻到不可思议,捏一下仿佛要被吸进去似的,真是浑身都长着勾引人的骚肉,江途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才算玩。
淫艳的惩罚最后变成男人埋头在肿胀乳肉间用力嘬咬着肥沃奶头,齿尖含住乳珠根部,粗糙舌苔在乳孔上来回舔舐打转。
酥麻快感不住往腰侧涌,敏感穴肉在持续不断的抽插捣弄下猛烈收缩着,淋漓黏汁从艳熟的逼口中喷发射出,他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了。
“呜……”
江途依旧冷着脸,将胯下分量十足的粗长鸡巴在褚楚疯狂抽搐着的红艳软肉中进出不止,将这处嫩肉插得汁水横飞,层叠的绵软红肉被肏开,就连宫口都松开缝隙。
在极致的酸胀和几乎彻底肏破的可怖快感中,褚楚被不断传入宫腔的酸涩胀感激得浑身发麻,眼前一片失神恍惚,舌尖卷出来被变态似的男人含进嘴里,迫不及待地吸吮那点红嫩舌尖,吮得他舌头都麻了。
褚楚急喘一声,从喉中溢出缀泣般的抽噎,子宫被无数次捣弄彻底插开口,一圈肥厚颈肉麻木松软,痉挛着无力缩动,腔肉中裹挟的快感逼得他不停喘息。
“呜……哈……不、不要了……好麻……子宫哈!!那里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