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瞎了眼才叫这人一声哥哥。
“我还偏就不滚。”江途从驾驶座摸出一张卡扔在他身上,神情阴鸷到滴水,“这下给弄了吗?嗯?”
褚楚闭了闭眼,他偏开头,被这张薄薄的卡片砸得浑身都疼,吸吸鼻子,嗓子哑得不像话,他并不看江途,颤颤张开腿,“那你来吧,给钱我就给操。”
鸡巴抵上松软湿滑的女穴,猛地一下贯穿到底,江途报复性地操这口嫩逼,不是不让弄前面,他还偏弄。
“伺候人不会?”一巴掌扇上布满红掌印的屁股,江途恶劣又苛刻,“拿了钱还要我伺候你不成。”
褚楚恍惚喘息着,眼角泛着清透水光,发丝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瞧着可怜极了,嫩逼推挤着绞吸穴里粗烫的肉屌,低低哽咽道,“你怎么这样,后面不能插吗?你非要我难过才高兴。”
他这张嘴仿佛就是为了江途生气才长出来的。
江途粗喘着,不见半点自持,粗暴扯着两粒红艳挺硬的奶头,狠狠将鸡巴顶进下意识谄媚讨好的软腻嫩逼中,屁股尖被扇得发肿涨红,带着点淫艳的水光,来回撞击颤动不止。
“是你总惹我生气。”
肥腻柔软的艳红肉逼湿淋淋挤出汁水,穴口被粗大硬物撑到发白发涨,娇嫩颤栗的肉蒂被马眼嘬肿,那种几乎被整个包裹住嘬咬的剧烈快感连回想一下都浑身发抖,现在泛着熟瓜般的颜色,快要被淫液泡烂了。
“哈啊……”褚楚仰着头大口喘息,“你只会说教我,说我没用还害爸爸,现在又要我和你亲热,这是什么道理?”
江途死死盯着被鸡巴裹挟出嫩穴的湿红黏膜,在穴口堆簇出娇媚淫艳的湿花,他被夹得浑身发麻,沉沉笑道,“那你知道我爸是怎么死的吗?”
褚楚整个钉在鸡巴上一动也动不了,双眼都被奸到发白,崩溃似的摇头,含着浓郁哭腔求他,“我不知道、你轻点……我受不了了……呜!”
江途往里捣弄最深处的宫口,狠狠撞击那处紧涩肉环,龟头上凸起的肉棱反复刮过穴心深处的敏感带,褚楚尖叫着哭泣出声,红肿肥臀抖着,沁出一片艳丽淫靡的汗湿水光。
“我爸为了三万块钱,从施工楼上跳下去了。”江途把玩着褚楚的下巴,低沉阴冷的声线吐出来,周身像是被寒冰包裹,狭长眼底满是阴郁,“就三万块钱,你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你问问褚仲拖欠工程款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以后会不会遭报应,嗯?”
“你别想救他出来了,就算还上钱堵上窟窿,我也会让他坐一辈子牢的,小少爷,你就看着吧。”
褚楚被他盯得脊背发凉,手脚都是僵冷的,他闭着眼摇头,“我爸爸不是这样的人。”
江途心里最后那点怜惜也没了个干净,表情冷硬,手指摸上阴蒂附近湿软的嫩肉,揪拧成团,将那块红艳蒂珠向外狠拽。
“……呜哈!!”
褚楚尖叫一声,整个人紧紧绷起,两腿掰到极致,穴口疯狂抽搐着含紧鸡巴,熟烂淫汁从被肏透的逼肉肿汹涌喷出。
“弄两下就往外直喷水,是不是欠操的骚母狗?”
江途似乎又收了心绪,再次变成维持表面平和的兄长,他轻轻揉着肿热的肥屁股,劝诫道,“再惹我生气就真拿皮带抽烂你这口逼,好教你知道个厉害。”
“呜!”褚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他直觉不是这样的,一边又被插得说不出话,张开嘴只剩下呻吟,“哈啊……要死了!”
江途眉眼深邃,他抱着褚楚,全然克制不住与他亲近的欲望,索性往下俯身,薄而冷的嘴唇贴上去,将人粉嫩唇瓣压得陷下去。
含着他的嘴唇用舌头撬开这张总不会说话的嘴,将湿热含着薄荷想起的呼吸咽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