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已经射无可射的包茎小肉棒再次挺翘起来,淘米水一样的稀薄液体失禁般连续不断往外涌,两枚圆润卵蛋一抖一抖,里面被射得干干净净,原本莹润饱满的皮肉瘪下去,皱巴巴缩到一起。
水龙头一般一股接着一股,到最后只有完全透明的清液往外泄,看起来似乎是尿了,可只有褚楚自己知道,肚子里满满一泡骚尿依旧被堵着,像是在膀胱口堵了枚牢牢的塞子,任他怎么用力,也一滴都尿不出来。
绝顶的高潮让烂熟肿胀的小屁眼一缩一缩,肠道里的骚嘴一下一下咬着还没拔出去的龟头,绞得闻肇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掐着他两瓣屁股分开,厉声斥道,“再不知天高地厚真把你操松了,贱婊子。”
褚楚已经被尿意逼疯了,肚子里甚至能听到晃荡的水声,他失神地尖叫,泪水划过面颊留下数不清第几道的湿痕。
这场盛大的合奸盛宴暂时落下帷幕,闻斯年摸了把他鼓鼓的肚皮,“尿都憋不住,脏不脏?”
褚楚委屈地垂下眼,嗓音黏糊糊的,“哥哥帮我……”
闻斯年轻笑一声,指腹打着圈地在圆润肚脐出缓缓按压了,一股强烈的酸意顿时侵袭到身体深处,仿佛被堵住的膀胱也颤颤地张开口。
闻肇抵在尿眼处的手指也适时抠挖起来,刺激这处小巧湿热的尿眼翻出黏膜。
湍急剧烈的热流一瞬间涌出来,来得太快又太猛,一时不知往那处出口走,干脆兵分两路,霎时间从肉棒顶端和腿心深处的女穴处一齐喷射出来。
穴里已经没了肉棒,整个下体剧烈哆嗦,肛口发出“噗呲噗呲”的喷溅声,一坨坨腥膻浊白的精液从屁眼里喷出来,骚子宫剧烈痉挛,被骤然放尿的舒畅感激得小屁股一挺一挺,紧窄尿眼被粗壮的尿柱撑开。
“啊啊啊啊……!”激烈的淫喘声从喉腔里涌出来,褚楚吊着舌尖双眼翻白,瞳孔里没有半点焦距,哗啦啦的放尿声响淫靡不堪,几乎要打湿整张床单,洇开大片湿痕。
酸胀的女穴尿眼不堪重负,缩挤着嫩肉一阵涩胀感,甬道火辣辣一片,尖叫声慢慢平息,变成呜呜咽咽的缀泣,彻底被玩到上上下下所有洞都往外喷水,褚楚羞得几乎要晕过去,连抬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距离上次被肏到前后失禁已经过去整整一周了,这一周任凭三人如何哄骗,褚楚都死死护着穴不让进。
这日,闻越临和闻斯年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闻肇则陪褚楚盘坐在地毯上玩拼图。
是一副很巨大的山水图,虽然不像褚楚的风格,闻肇还是耐心陪他一起拼。
“这块。”
褚楚接过来按进去,又开始扒拉着一堆混乱的小方块开始漫长的寻找。
通常他找到一块的功夫,闻肇已经递过来十块,“歇歇再玩?”
褚楚抱着柔软的抱枕把下巴埋进去,眨着眼点了点头,“还有好多。”
“慢慢来。”闻肇没收拾一地狼藉,褚楚性子不定,说不准过两分钟就又起兴。
男人长臂一伸,勾着对面男孩的腰就把人抱坐在怀里,埋着头在柔软后颈处用力吸了两口气才重新抬头。
褚楚懒懒得,头发长得有些长了,他觉得就这样留着也不错,打算搞一个艺术家的小揪揪发型,所以一直没去剪。
可他自己又懒得打理,没两天就一片乱糟糟,稍不注意就要打结,闻肇拿过茶几上的梳子,又从抽屉里找出护发精油。
手指插进去理了两下,开始每天撸完猫过后的梳毛工作。
客厅里一片静谧,阳光从大落地窗洒落进来,照得褚楚有些昏昏欲睡。
人一闲下来就喜欢胡言乱语,褚楚张了张唇瓣,“我要当画家。”
另外三人的目光同时看向他,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