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楚仿佛已经置身在大街上被高悬的太阳光时刻晒着嫩逼,直到粉嫩的淫穴一日比一日颜色深沉,他才被允许再次爬上男人的床。

他小声支吾道,“是小逼太不经操了……呜、服侍不好哥哥的鸡巴……哈!”

闻越临轻啧一声,“就是晾上一天水儿都干透了,干巴巴的穴就算再经操也没人喜欢的。”

闻肇笑道,“这还不简单,贴个牌子竖在路边,让路过的好心人都玩玩发浪的母狗逼,揪一揪骚豆子,小男生的屁眼最嫩了,玩完逼再摸摸屁眼。”

戒尺将通红跳动的贱豆子碾得发白,闻肇继续道,“我估计连穴都不用插,就有不知羞耻的小骚货往外喷一地的水。”

闻越临下了结论,“浪得要命。”

褚楚惊慌地咬着下唇,一张漂亮脸蛋上彻底染上媚态,他浑身抽搐着,碾在戒尺下被夹扁的骚肉蒂疯狂跳动,猝不及防地从逼穴里喷出一大股骚汁。

正应了闻肇那句话,穴都不用插就已经往外喷一地的水了。

“呃哈……呜……哥哥……啊啊啊……”

他犹在高潮中,一截细腰被闻越临揽着抱到飘窗上,现在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大掌压在纤细的后腰往下按了按,“撅好,好好晾晾你这口淫逼。”

褚楚羞得满脸通红,求助的目光看向闻肇,却忘了他才是最先提出这个主意的人。

闻肇走到褚楚面前,硕大狰狞的性器直直抵住半绽的嘴唇,龟头戳进柔软唇瓣里,腺液的腥膻气味扑鼻而来。

男人掰着他的下巴,滑腻龟头在唇瓣上重重地碾了几下,紧接着便径直深入一路往脆嫩的喉管处去。

“呃”

褚楚被粗鲁地肏着嘴巴,喉腔嫩肉止不住地涌动干呕,水汪汪的圆眼里再次溢出水雾,不住痉挛抽缩的嫩肉服侍得极为舒爽。

闻越临则坐到飘窗上将一枚肥圆屁股抱进怀里,像是摆弄着新买的鸡巴套子,将流水的淫洞对准肉棒直直往下按,温热湿滑的包裹感顿时令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小婊子一天不发浪就痒得慌!”

褚楚说不出话,无力的舌尖瘫软在口腔里,被进出的肉屌鞭来挞去,闻肇却嫌他懈怠,巴掌不轻不重地甩在嫩白脸蛋上,“舌头伸出来舔,等谁伺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