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越临恶狠狠地掰着褚楚的下巴警告,“最后一个。”

闻家人看似四分五裂,实则还是有点基因里的团结在的。

罪魁祸首没有被责怪,闻越临甚至觉得理所当然,他完全找不出有人能不喜欢褚楚的理由。

这可能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最主要的是他们谁都拿谁没有办法,闻氏家族不仅有他们这支直系血脉,分支更是庞大,过度内耗只会动摇根基,有百害而无一利。

说到底三人相看甚厌还不能动手的原因就在这,不过要是插进外人,他们可就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了。

闻越临掴了一掌水嘟嘟的嫩逼,“欠教训!”

“唔!”小可怜整个身子都颤了颤,一身白到发光的莹润皮肉在阳光下极为透亮,腰侧闻斯年掐出的指痕也被一并收入眼底。

闻肇已经解开皮带扣,丝毫不客气地上了闻越临的床,他看了眼床头被打开的抽屉,里头跳蛋戒尺一应俱全。

禽兽挑了挑眉,拿出那则三指宽的竹木戒尺。

“看来是有人不听话,整日挨罚。”

闻越临勾了勾唇角,眸光危险,“告诉大哥,上次挨板子是为什么?”

“是我不听话、哈!”

褚楚浑身发软,不明白局势为什么瞬间变得一边倒,他缩着屁股,声音紧得厉害,“哥哥……”

闻越临并不买账,伸出两根手指插进水汪汪的嫩逼里,甫一进去就摸到黏腻湿滑的精液,被小逼捂得暖洋洋的,他眸色微暗,“叫哪个哥哥?”

闻肇不掺和他教训小孩,将戒尺抵着下方收缩的肛口,手腕用力,沾了汁水的戒尺瞬间在屁眼上炸开一声湿黏脆响。

褚楚哪里还有力气说话,被肛口骤然袭来的火热胀痛弄得直哆嗦,戒尺冰凉冷硬,他不停扭着屁股躲避,“哥哥、二哥……哈!还有大哥……拿走……呜……不要……呃啊……”

大哥二哥叫了个遍,看上去不失偏颇,实则两人都没能满意。

他把闻肇当个好脾气的,闻肇也确实笑了笑,拿开紧贴屁眼的戒尺,随后用圆润的棱角往中间的穴眼儿上磨。

“这就挨不住了?”

即将被撑大的可怖错觉弄得褚楚直哆嗦,小屁股瑟缩着,肛口一圈鲜红的褶皱讨饶般痉挛着裹上木质戒尺的棱角,一时间连口水都含不住。

闻越临捅插着冒水的肥逼,手掌碾压两片软烂的阴唇,中间那枚骚豆子无处躲藏,根部几乎被夹成薄薄一层皮,娇嫩敏感到极致的籽肉真的快要被夹掉了。

“拿掉好不好……呜……夹得好痛……”

没人惯着他,闻肇手里的戒尺从屁眼里移出来,沿着逼缝往上贴到阴蒂,“我听说娇气的穴都是欠教训,二弟,你说呢?”

闻越临罕见地附和他,“是啊,谁会愿意操一插就肿,娇娇嫩嫩的小逼呢?”

褚楚难为情地低下头,试图为自己辩驳,“也不是插一下就肿的……”他声音越来越小,“至少也可以插五下……”

闻越临只当没听见,继续饶有兴味地和闻肇讨论,“太嫩的小逼要怎么才能经操?”

闻肇略沉吟,“每天撅着屁股晒晒。”他用戒尺拍拍底下濡湿的阴户,拍出噗叽噗叽的声响,“把粉穴晒黑了大概就操得舒服些了。

“只不过……”闻肇故作停顿,哼笑了一声,“只不过每日晾穴的时候要让人瞧见是个被操烂的骚浪黑逼,倒是怪丢人的。”

褚楚被他们一句接一句的肆意对话说得浑身发抖,鼻腔里挤出微弱的呻吟,带着湿黏黏的水意。

“呜……”

闻越临挠了挠褚楚的下巴,逗小猫一样,“说说,要是有人问你逼怎么这么黑,你要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