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清清,却没有任何反应。不嚷嚷脖颈子痒,也没有咳嗽!
她不是江清清,绝对不是!她是披着“江清清”皮囊的恶鬼!
这次,歹人只是弄瞎了她。
若有下?一次呢?恐怕就是割断她的喉咙了吧?
姑母不敢在?此地久留,一养好伤,便?拿上江清清给的钱财,远离了东城,回了夫家。
“原是这样?……那你听我安排,先躲上一阵。你当年受过的委屈,我定会用钱财补偿你的。”江月狐从姑母那处知道了江清清的事,心里头多了几分胜算。
她求助于杜夜宸,让他寻人保护好姑母这个要紧的人证。
尔后,江月狐决定亲去?会一会江清清。
她倒要看看,此女的狐狸尾巴还能藏上多久。
废了一番功夫,风所所主江清清还是被江月狐请了出来。
几人掩人耳目,在?东城外一家偏僻的茶社碰头。也不知茶社是不是专门做掩护生意的,江月狐一说要一间无人知晓的包厢,堂倌便?一脸奸笑,引她上了三楼。
尹颜瞧了一眼?简陋的客房,里面唯有一张贵妃榻还算精细,可?供人躺卧。
尹颜俯身,嗅了嗅榻上气?味,心下?了然?:“怪道那堂倌一脸不怀好意,原是以为咱俩要背着人吸大烟呢!”
这种样?式的贵妃榻十来年前,也叫做烟床,是高档烟馆里常备之物。常有人倚着炕桌喷云吐雾,拥妓阔谈。
江月狐呶呶嘴:“那也太轻看我了。被烟片子熏出一口黄牙,可?不是我这种精致人的做派。说起这个,我同?你聊个闲篇。”
“说说。”尹颜落座,信手摸了一把五香花生来吃。
“不知哪年的习惯,都说红尘馆子里的鸨母惯爱咬一杆子烟枪,方显稳重?。我这样?端端正正的姑娘家当妈妈,反而受轻视,被东城不少老鸨笑话年纪轻,最基本的行业规矩都不懂,说了连章成?片的腌臜话,我都不听也不回。”江月狐说起奋斗史,满眼?都是神采,“反倒是操持起风月馆了,那些?奚落我的人求到我跟前,让我给她们一口饭吃。你猜我说了什么?”
“什么?”尹颜好奇地问。
江月狐懒洋洋地倚靠圈椅,气?定神闲地道:“我同?她们说,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吗?只因为你咬着烟杆子太不精神气?了!连自个儿的烟瘾都克制不住,还想有一番成?就?做什么美梦呢?后来我听说呀,外城流行了一阵体面气?质的鸨母,打扮得比姑娘们还娇了。”
尹颜听得直笑:“我看你就是找借口数落她们,同?烟杆子有什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