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是搁到一边。
秦子良说道:“我没按时去看医生。”
他这一句说完,钟坎渊和珞凇都不开口,气氛顿时冷得难堪。
这显然,是对他反省的结果极为不满。
秦子良自然也是知道的,他其实,没什么可瞒的,不过是抱了一丝侥幸:“我递了辞职申请的事……传到您这儿了?”
他小心翼翼地换了敬称,毛茸茸的脑袋都不抬,这一声“您”直接称呼了两位。因为不论最初是落到了谁手里,最终的结局,是两位兄长都知道了。
“不愿意解释?”
钟坎渊开口,语气很冷。
秦子良答道:“我想离开北庐。”
这一句倒是实话,可惜钟坎渊丝毫不领情,拎起棍子就给了他身后一下,语气锋利起来:“要我一句一句地审?”
秦子良这回抿了嘴不肯说话。
任是他平时多温润的性子,犯起犟来一样顶风而上。
钟坎渊扬手一下抽在他膝弯!
棍子直接抽向他膝后腘窝,巧劲敲进神经里,秦子良膝后剧痛,接着一阵酥麻,双腿曲倒,双膝几乎是直直地砸在地板上!
“站起来。”
钟坎渊说道。
秦子良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已然跪在地上,他撑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可刚一站稳,钟坎渊扬手又是狠厉的一下,叠着上一下的伤痕抽上去!
砰!
膝盖再次重重地砸上地板!膝上的痛让秦子良下意识用手撑了一下地,摇晃间,冷汗便从额角滚落到地上。
“站起来。”
钟坎渊还是这一句。
摄人的威严扑面而来,秦子良撑着身子重新站起来,膝盖打直的时候,膝窝拉伸的阵痛让秦子良腿都软了一下,他踉跄一步,却是立刻站好了。
秦子良余光瞄着钟坎渊扬起手里的棍子,以为他还要再打,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往旁边瑟缩了一下,可屏着呼吸等了片刻,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他睁开眼睛,只见钟坎渊轻轻用棍子敲着自己掌心,正绕到他面前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