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元学谦突然打断他的话,他紧紧追逐着男人的目光,语速快得近乎急迫,“我知道您的意思。我一双膝盖只跪您,一双手也只侍奉您一人!以前是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钟坎渊的脖子扬起来,颈部的动脉微微跳动着,看得少年喉咙发涩,他情不自禁地吞下一口唾液,只见男人勾起嘴角“好。”

豆粒在重力的作用下尽数堆积在少年的肠道下段,又涨又硬地刺激着柔软的嫩肉,元学谦紧紧夹着后穴才让它们不至于掉出来。

少年微微放松穴口的肌肉,他清晰地感到一颗豆粒顺着括约肌往下滑,最终滑出穴口

咚!

豆粒掉在小铜锣上,一声闷响。

这声音让元学谦羞红了脸,他却举起右手,握拳放在耳畔,神情无比严肃正经:“一,我错了。我是钟坎渊的弟子,我发誓,我永远忠于我的师父,绝不欺骗,绝不背叛。”

他的誓词说的好极了,比男人原本想的还要好。

咚!

“二,我错了。我是钟坎渊的弟子,我发誓,我永远忠于我的师父,绝不欺骗,绝不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