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我面前卖弄?”
少年哀鸣道:“呜我不敢了~”
那辗转的尾音包含着求饶的意味。
钟坎渊似是又被他吊起了火气,提着竹鞭便往那青紫的两团肉上抽。
元学谦自知理亏,不敢求他饶过,亦不敢坏了姿势,因此忍得辛苦极了。明知道臀上迎接的是劈肉裂皮的苦,却偏得自己撅着屁股迎着,身上的苦都成了其次,最难熬的是他的心他宁可,被人严严实实地捆起来一顿暴打,那样尚且可以欺骗自己是被迫的。
钟坎渊抽了有五六下,见他挨得乖巧,也算消了些火气,这才收了把竹鞭在手里掂着,漫不经心地问:“说说看,还背着我做了什么错事?”
元学谦老老实实地答道:“我在奕盛门口跪着的时候,没有您的允许,我起身了。”
钟坎渊冷声道:“你还知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该起来?”
……但是当时跪在门口真的很难堪。
“我错了……”少年可怜兮兮地服软,颇为乖巧地又加了一句,“我明天就去补跪,可以吗?”
钟坎渊一扬竹鞭,在空中抽了一个破风声,虽只是虚挥一记、未落在少年身上,却把元学谦吓得一哆嗦。
男人不轻不重地反问:“你说呢?”
“我……我听师父的。”
元学谦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钟坎渊嗖地一下抽在他伤痕累累的臀上:“跟我讨巧?”
“呜”元学谦疼得厉害,他狼狈地连忙保证道,“我去,我去,我明天一早就去奕盛门口跪着。”
钟坎渊扬手又给他一下:“让你褪个裤还扭捏半天,这时候倒不知道要脸面了?”
“我……”
元学谦的臀上之前被他打破了皮,这会儿虽然竹鞭避开了破口,可浸入肌理的棍伤上又挨锐利的竹条抽,也够他受的。少年这会儿彻底疼糊涂了,脑子也不会转了,钟坎渊这话说的这到底是让还是不让他跪?
他嗫喏着:“我不敢……”
钟坎渊倒是没再抽他,可依然面色不善:“我的人跪在大门口,你叫我的脸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