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坎渊却问道:“你见过你的上线黄雀吗?”

“有过一面之缘,但没有看得很清楚……”元学谦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念头,“难道……黄雀就是您?”

他随即用力甩了甩脑袋,摒弃这个念头:“不对啊,黄雀……是个女人。”

“黄雀被称为‘薇姐’,你都不问问,她姓什么吗?”钟坎渊站了起来,信步走过去,“她姓‘钟’,叫钟习薇,是我的亲姐姐。不幸的是,她选择了和你站在一边,不过幸运的是在安排你潜伏在我身边之后,经过多次的试探,她对我坦诚了她的立场,并且称述她的诉求。在这一点上,我们是一致的,我也不喜欢总统挑起的内战,因此我默许了她在我身边开展的一系列间谍活动,默许你一次次把机密资料递出去。她很聪明也很大胆,不是吗?不像某些小家伙,死到临头,不思悔改。”

“所以……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我的情况?!”

元学谦听完立刻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看来他望着自己手臂上残留的注射针头,回顾着自己身上的反应,明白看来先前注射进他体内的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麻醉剂!

“您……那您根本不不需要逼供,您一直都知道我的上线是谁啊!”元学谦目瞪口呆,他有些委屈地控诉道,“那您还那么凶狠地逼问我!”

钟坎渊反问:“背叛了我,不应该受到惩戒么?宁死不屈,你受得惩罚恐怕还不够。”

被他低沉着嗓子喝问,元学谦条件反射般地低下头。

好像……好像是这么回事……

真相大白了之后,他的坚持忽然变得毫无意义,于是背叛主人的愧疚感瞬间占了上风,他回想起在刑室里主人一次又一次给他坦白机会,他却一次次不肯开口,足够让那个人失望的吧,然而,也许是醒来就看到他的主人给了他莫大的勇气,元学谦带着一点小期待地问道:“那……那我现在……和您是?”

“最后一次做我爱人的机会已经给过你,你亲手扔掉了,不是吗?”

钟坎渊没有语调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酷,元学谦心里一阵刺痛。

果然。

主人说的不错,在最后让他选择坦白的时候,他选择的是死亡。

他果然……再也不会被原谅了……

他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积蓄,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他费力地用手指绞着床单,像是做最后一击一般固执地说道:“可是……我并没有没死。”

“元学谦已经死了,”钟坎渊捏起他的脸,把他拽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好减轻一点少年臀部的压力,“在你们的军队与我们的总统达成和平协议之前,你恐怕都要成为被我豢养在地下室的私人宠物,怎么样,愿意么?”

“什……什么意思?”

元学谦的脑子有点短路。

钟……钟坎渊是在问自己,愿不愿意做他的私奴?

这……他难道还可以吗?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不过你现在不方便出门见人,无法以公开的恋人身份示人,可能要暂时委屈你一直呆在地下室里,那可不就变成了主人的私人宠物?”钟坎渊笑着抱住他,亲昵地捏了捏少年的臀肉,再亲了亲他眼角的泪珠,把他呆住的小傻子抱在怀里,对着耳畔低沉地说,“不愿意的话,只能把你囚禁起来,做我的性奴,每天拿你发泄欲望,不准拒绝。”

他的牙齿,咬住少年敏感的耳垂,轻轻地摩擦着。

元学谦脸都红了,他被抱在怀里,男人身上熟悉的气味撩动着他所有情绪,他磕磕绊绊地说道:“我……我我都可以……”

钟坎渊轻笑一声:“逗你的,不论是哪个身份,都是你,也始终只有你一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