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像是淡淡地训斥,元学谦低下头去,不敢再求。
“自己含住。”
钟坎渊说罢,便绕到少年身后,他把先前塞入少年后穴的藤条缓缓地抽插,替他扩张,先前用来抽打自己的后庭的刑具被用作扩张,本就充满了情色意味,他还颇有耐心地在他的敏感点上面碾压。
少年迅速地兴奋了。
“唔……”
元学谦忍不住痛呼出声了,他的下身充血得厉害,却被环扣紧紧束缚住,银质环扣勒紧海绵体里,把茎身勒成了紫红色,一阵强烈的刺痛从下身传来。
钟坎渊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藤条点了点小朋友的下体:“在刑讯室里也能这么兴奋么,小奴隶?”
元学谦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他不愿承认,却无法反驳。
无论他的心有多么挣扎,他的身体永远无法拒绝他。
男人沉沉地说道:“是不是换一个刑讯官来,你也能硬得起来?”
元学谦被按摩棒塞满了整个口腔,不能说话,可是听到这句,他拼命地摇头。
我只会对主人发情。
他在心里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
钟坎渊的声音里似乎有笑意,他继续追问道:“是实话吗?”
少年顶着煮熟的脸点了点头。
钟坎渊说道:“你充血得太厉害,继续用环扣束缚着会伤到你,我会解开它,不过不准高潮,自己忍住。”
他说罢便一手握住茎身,另一手快速解掉了银环。
血液重新冲上海绵体,被勒住的刺痛感瞬间消失了,可是,一会儿要接受羊眼圈的拷问,还要遵守主人不准高潮的命令,他实在是不知道这是宽容的仁慈还是加倍的惩罚,但是对主人的命令,他仍是点了点头。
钟坎渊走到他面前抽走他口腔内的按摩棒:“还是不肯说吗?”
尽管感受到男人的眼神正落在他身上,元学谦还是愧疚地避开了视线:“对不起……”
钟坎渊绕到他身后,扬起藤条往臀缝中央抽了一下:“刚教过的事,又忘了。”
啪!
他又抽了一下,作为惩罚。
“呜呜”
小奴隶被束缚着,纵使知道错了也无法去亲吻主人的鞋尖,只能吃痛呜咽了两声。
“你觉得我是一个大度的主人吗?看着你在我面前为别的男人尽忠,还能够大度地忍耐?”钟坎渊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危险,他用肯定句说道,“你喜欢他。”
“不是的!”元学谦慌忙辩解道,“她不是男的,我也没有喜欢她……”
钟坎渊眼底浮现出笑意,这个慌不择言的小笨蛋,一下子就套出话来了,他却不露声色地紧接着追问:“那你喜欢谁?”
我喜欢……
元学谦张了张嘴,不敢说出口。
我喜欢的那个人,像天神一般的存在,可我背叛了他。
钟坎渊见他不开口,冷笑了一声:“行,接着犟。”
按摩棒被一下子推入身体最深处,直接开到了最大档。
元学谦尖叫着,他的身子在钢扣的束缚下瞬间绷紧,不受控制地在钢索中扭曲挣扎,从身后传来的巨大快感吞噬了他,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脑子里理性的弦一根根崩断,那种翻涌的快感越堆越多,几乎要到达顶点:“不要!停下来!主人,主人不要!”
极力克制的眼泪掉了下来,身后疯狂震动的按摩棒突然停了下来,少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从片刻的宁静中获取一丝清明,还好……
还好,在最后关头,他停了下来。
还好,他遵守了之前的命令,克制住了高潮的冲动。
“为什么这么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