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上前一步,用坚硬而滚烫的性器轻轻摩挲着少年的脸颊,让他充分感受他的硬度与温度,他看着他说道:“我当然能够被你取悦,但不是通过你以为的方式。”
被识破了。
他自作聪明,结果作茧自缚。
在他面前,他毫无胜算。
元学谦小声呜咽了一声,侧脸过去想要亲吻他主人的性器,钟坎渊却在他的唇触碰到他的茎身之前后退了一步,残忍地说:“你觉得我还会使用一个背叛我的奴隶吗?”
少年被这句话猛地刺痛,愣愣地撇过脸去,眼泪无声地掉下来。
“哭得这么惨,我看着都心疼,”钟坎渊伸出手,用指腹温柔地替他擦掉脸颊上的眼泪,“为什么要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受苦呢?”
“他不是无关紧要的人,”元学谦带着哭腔小声说道,“我们组织里的每一位同志,都是我的亲人。”
“哦?”钟坎渊扬起眉毛,“那么我呢?”
“您是……”元学谦欲言又止,他哀伤地垂下湿漉漉的睫毛,用自暴自弃的口吻说道,“请您狠狠地处罚我吧。您不必怜惜一个叛徒。”
钟坎渊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轻轻摸着他的脸颊:“你这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来赎罪么?”
元学谦却一直低着眉眼不愿抬头,哀伤地说道:“我还有赎罪的资格吗?”
“当然有,”钟坎渊把他的头抬起来,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我随时准备宽恕你。”
他在少年愣住的目光中轻柔地放下了他的脑袋,走到架子前去拿什么东西,他背对着少年朗声说道:“还不明白吗,小奴隶?这里有一整面墙的刑具,如果我对你毫无期望,那么用烙铁烙穿你的皮肉岂不是更痛更难熬?”
元学谦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是在暗示他……他对我依然抱有期望?
可是我……我恐怕要让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