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没错,自己在害怕。

他对这种失控感是复杂的,他既享受又恐惧,他渴望被人束缚,却仍然保有对未知的恐惧。

“我愿意……被您束缚,”元学谦小声说道,他补充道,“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钟坎渊勾起嘴角,说道:“包括伤害你吗?”

“我始终相信,您不会伤害我的。”

他乖顺地答道。

一派胡言。

钟坎渊下了定论:“小奴隶,不要刻意取悦我。”

他语气里充满了警告意味,被拆穿的少年却没有马上泄气,元学谦稳稳地回击道:“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不是吗,我的主人?我之所以取悦您是因为,我自私地期望,在我被处死以后,您再也找不到像我一样称心的奴隶。您会恨我背叛您,却忘不掉我。”

钟坎渊听完发出了一声轻笑,他一言不发地走过去,从架子上挑了一根中等大小的按摩棒,递到少年唇前:“含进去。”

元学谦被按摩棒抵在唇边,撇开眼神,摇了摇头不是拒绝的那种惊慌失措的摇头,而是很轻地晃了晃脑袋。

钟坎渊手上微微用力,按摩棒顺利地滑进了少年的嘴唇,却被挡在牙齿外面:“张嘴。”

元学谦怯生生地摇了摇头,抿起嘴唇,歪头躲开,小声呜咽了一句:“不要……”

钟坎渊强势地捏起他的下巴,强行抬起他的头,捏开他的嘴,另一手把按摩棒整根塞了进去,异物侵入口腔带来微微不适感,少年被抬起的眼睛却扫向男人的裆部,裤裆间隐隐勃起的性器,圆圆的眸子里漏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说什么不要刻意取悦我,你还不是被我取悦了?

一如他了解他,他也太熟悉他了。

钟坎渊会自负地说出“除了你的身份、你的组织,如果你还有别的事情敢欺瞒我,那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元学谦也同样熟悉他的主人,他熟悉他每一个兴奋点,他喜欢看他挣扎,喜欢他不甘愿却不得不被他强迫的样子,因此,就算他周身被束缚,他也能轻易挑起他的欲望。

元学谦含着按摩棒不能说话,听见身后的人好像从架子上取了什么东西回来。

他紧张地等待着。

他的心脏跳得很快,扑通,扑通。

忽然,毫无征兆地传来一声破风声,紧接着他的左边臀缝一阵锐痛!

元学谦的瞳孔剧缩。

嘶这是?

嗖啪!

细细的藤条往他的右边臀缝又抽了一下,元学谦感到那根细细的藤条被放在他柔软的穴口轻轻摩挲,他的汗毛顿时立了起来,他听到身后的说道:“我警告过你什么?”

元学谦立刻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含着按摩棒,口齿含糊不清却奋力地说道:“唔!!唔要……睹楞……”

嗖啪!

没有因为他的哭喊而停止,藤条照着少年的臀缝中央就抽下去,不重的一下。

可是抽在最隐秘的地方,依然是十足的威力,少年疼出了眼泪,呜咽着喊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词。

钟坎渊照着中间,一连抽了六七下才停下手,顺手把藤条插进微肿的小穴里作为惩戒,表面略微粗糙的藤条被强行往肠道里塞入一截,磨过微肿的穴口,引起了少年一阵战栗。

他绕到少年面前,从他嘴里抽走按摩棒,重新获得说话权利的少年立刻哭着求道:“不要打了……不要打那里……”

恐惧和疼痛,让眼泪从他的脸颊不停地掉下来,显得可怜极了。

钟坎渊看着他笑了笑,评价道:“这会儿的‘不要’真实多了。”

他单手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完全勃起的性器迫不及待地从裤子里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