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的歉意蕴藏在这两个字后面,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独有的认错方式。
钟坎渊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语气里带了些戏谑:“看来给狗戴上项圈还是有点作用终于知道认主了。”
元学谦面色一红,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因为这句话,硬了。
他本能地往前伸手,想要去遮挡,却在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的时候,控制住了,反而把双手背到身后,挺胸收腹,把下身挺立的部位完全展示出来。
钟坎渊看着少年红着脸却仍然克服着羞耻心向他展示着自己的身体,摸了摸他的头顶,以示奖励:“很乖。”
他把长鞭绕起来收回架子上,挪了一个方凳过来,方凳约有半人高,与肩同宽,侧面有许多硬质铜扣,看上去,是用作束具捆绑的。
元学谦看着方凳,心里立刻明白了它的用途,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伏了上去,方凳长和宽都足够,正好够他趴下,他分开腿,分别放在两边,小腹抵着方凳的边缘,臀部自然翘起,连同中央的隐秘之处也一并展示出来。
钟坎渊走过来,指尖毫不留情地压到少年左臀的伤痕上:“痛吗?”
“嘶啊!”元学谦抱着方凳的手瞬间收紧,他哀求道,“别……别按……”
“告诉我你上线的名字,我立刻就会放开,否则”他慢条斯理地威胁道,“我会把这一块肉拎起来,拧上一圈。”
“不要……”元学谦喘息着,“您知道我……我不能说……”
“太可惜了。”
钟坎渊说道,皮手套松开了对伤痕的按压,食指和拇指捏起了臀肉,被皮鞭抽破表皮的红肿臀肉被男人捏在手里,显得弱小而无助,他刻意在这时停顿了一下,将等待的恐惧放到最大,而后,他满意地听到少年发出了一声呜咽,这才用力。
“不要,太疼了……求您了……”
滚烫的臀肉被蹂躏,元学谦忍不住低低地哀求道。
钟坎渊不为所动,冷静地说道:“你知道怎么做就可以不疼。决定权在你,而不在我。”
“呜……”
少年于是不再开口哀求,只是低低地呜咽,熬了好久的痛楚也不肯再开口。
“打定主意不肯说吗?”钟坎渊终于松开手,却走到一旁,从架子上取来一些钢扣,“为了惩罚你刚才的乱动,这次我会用钢扣锁住你的四肢。如果你还是胡乱挣扎,那么钢制手铐会磨破你的手腕与脚踝,嵌进你的皮肉里。相信疼痛,会让你保持绝对安静。”
钢扣环被扣在他的手腕、脚腕、脚踝和膝盖,把他的四肢与方凳上凸起的铜扣锁在一起,钟坎渊又把方凳的腿与地上的地扣锁紧,元学谦尝试移动自己的四肢,发现自己完全被束缚住,动弹不得,他的双腿大开着,审讯室里凉凉的风吹入他的臀缝,他感到一双手捏起了他的下体,把一个环扣套入他尚未勃起的茎身,然后收紧。
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你在害怕,小奴隶,”钟坎渊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审视地看着他,“被完全地束缚起来令你丧失了对身体全部的控制权,因此你很害怕。从这一刻起,即使你供出了答案,只要我想,我就可以选择不停手。你全部的希望都将寄托在我身上,你唯有仰仗我,主动停下你的受难。”
元学谦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