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么?”珞凇笑,“罚,还没结束。”
秦子良听他说罚没有结束的时候,身子禁不住抽了一下他的身后已是肿胀一片,连一丁点儿风吹都受不了,无法想象等下还得挨罚是什么滋味他只好红着脸,站得更直了。
“现在知道怕了?”珞凇弯腰,替他拾起地上宽松的家居裤,“内裤你穿不上套上吧。”
秦子良听他云淡风轻地谈论自己身后肿得连内裤都穿不上的情形,脸红得要烧起来,他飞快地接过家居裤,不顾疼得龇牙咧嘴也尽可能快速地套在自己身上。
套好裤子,秦子良重新毕恭毕敬地站好,打也挨了,道理也讲了,他再无拖沓的理由。
秦子良斟酌着组织语句,开口说道:“大概半年前,我去看演唱会,在演唱会上遇到了一个女生。”
“一开始,是她不小心把可乐洒到我衣服上,虽然我说没事,可她还是帮我擦可乐渍,还说要赔我一件新的。我当然没有要她赔,所以她就说请我吃饭,而后,又有了许多顿饭。一来二去就熟了,后来,就开始谈朋友。”
他说到这里,钟坎渊深深看了珞凇一眼,珞凇知道他想说什么,因为,他也在想同样的事情。
珞凇道:“子良,半年前,你谈了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秦子良滞住。
他其实想到过这个问题。
刚开始,只是觉得他和女孩的感情还不成熟,所以没有告知“家长”,想等感情稳定了再说;但时间一长,他处着处着觉得两个人不太合适,开始考虑分手,就更不会告知。
于是,再后来,他们分手、复合乃至出现更狗血的事情,他都无法再开口。
他心里有个结,总觉得一开始和和美美的时候没说,后来发生问题了才去找珞凇,不太合适,这也是他一直拖到现在,都不肯开口的原因之一。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并不是一种优良品格,秦子良生性不愿麻烦别人,更担心珞凇觉得他只有碰到麻烦了才来找自己,会遭人厌弃。
珞凇见他立着不言,淡淡道:“方才提醒过你,再问话不答,自己掌嘴。两下,打吧。”
秦子良一惊,他下意识地解释道:“我不是我只是在想要怎么回答,我……”
“四下。”
珞凇打断他的话。
秦子良咬合肌上下用力,他挣扎道:“凇哥,我……”
“八下。”
试图解释的话再次被打断。
秦子良不再开口,低着头跪下去,膝盖泄愤似的咚地一声砸到地板上,憋红了眼眶。
他明明……就不是故意的。
自己打自己这样的行为太令人羞耻,更何况掌嘴……要怎么打?
秦子良抬起手,感到整条手臂都是虚的,他用力朝自己脸上招呼了一下,可那手臂像是不属于他自己,使不下力、下不了手,打完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脸上只是微痛。
秦子良打完的那一刹那便开始后悔,他不敢抬头,心理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两秒后,头顶传来冰冷的宣判:“重来。”
苛刻。
小朋友闷着委屈。
尽管他也知道自己打的不对,打轻了而且毫无诚意,可是就那么直直地被人点破,不免委屈。
秦子良咬牙,加了力道抬手又打一下。
珞凇还是两个字:“重来。”
秦子良眼眶里弥漫起雾气,他不敢出声顶撞,却也委屈地不肯再动手,沉默地反抗。
“我给你做个示范?”
问句,但丝毫没有疑问的效果,更何况跪着的人听完以后憋着的气立马泄了他哪儿敢让凇哥动手秦子良于是抬起手,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