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都不知道,你们两个嘴可够严实的啊!这都分手了,还替他瞒得死死的。”

珞凇看向钟坎渊:“你知道他有女朋友吗?”

钟坎渊回道:“你也不知道?”

季蕴心一听这话,乐了。

敢情这人谈完女朋友又分手,分手了还被人骂是渣男,被骂了还想不开要寻短见,在这一系列漫长的感情历程里,这两位号称最了解他的哥哥们都一无所知要不是今日秦子良自尽未遂,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这位平时看起来和和气气的小朋友,心里藏了那么多伤心事。

一时间,钟坎渊和珞凇都没有说话。

季蕴心果断张开双臂,一手揽一个:“养弟不孝,两位节哀。”

秦子良三天后出院。

第四天,珞凇和钟坎渊就敲开了他家的门。

“凇哥、渊哥。”

秦子良穿着家居服,打开门后侧身立在一旁,微微低头,为那张帅气的脸徒然增添一份乖巧,令人心软。

“恢复得怎么样?”

珞凇问道,他语气自然,就好像仅仅是长辈对小辈的一句关心。

秦子良却从这第一个问题开始,就自动切换到了问话模式,他双腿绷得笔直,后背挺起,双手紧贴裤缝,端端正正地站着,微微颔首,恭敬而工整地答道:“已经基本好了,谢谢凇哥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