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坎渊见他不作声,知道他心里没那么抵触,于是说了句:“不必报数,好好受着。”
这话好生耳熟。
元学谦总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
在哪里呢……
元学谦脑中灵光一闪,猛然想起那是……那是他们第一次在林剑办公室的时候,他半推半就地应了钟坎渊的惩罚,那一次也是伏在他膝上,那时候的钟坎渊也是这么说的。
他问他,要报数吗?
他说,不必,你好好受着。
看似不近人情的八个字里,却透露着浓浓的亲昵。
其实又哪里有人能够把身份分得清清楚楚、转换得干干净净呢?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钟坎渊一手分开青年的臀瓣,另一手往下劈。
啪!
不隔着工具,亲手施罚,在力道的控制上更加随心所欲,手侧收了几分力劈在肿得硬胀的地方,有些疼,却不至于难熬。
啪!啪!
不知是元学谦的错觉,还是钟坎渊确有放水,接下来十五下,尽数用手侧劈进去,十五下打完,比先前的十下藤条要轻多了。
“以后不准再见卫坤。”
钟坎渊打完最后一下,按住青年的腰,冷声命令。
本来,他以为这是他们之间早就达成的约定,他只是重申一遍,不想,那个刚才还伏在桌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此刻竟然十分清晰地吐出两个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