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坎渊冷声问他:“还要继续么?”

元学谦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喘息着说道:“一共……呜……一共二十五下……”

这意思是,一共二十五下,还没有打完,自然是要继续的。

钟坎渊压了压眉毛。

明明一个执鞭施刑、一个趴下挨打,却分明是一场对峙。

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去硬抗别人的棍棒藤条绝对是一场错误,这是元学谦早就明白的道理,可他就是憋着一股气不愿认输,就像是憋着劲要看那人狠心到什么程度,他把钟坎渊一次又一次递过来的台阶一脚踢开,准备硬抗到底。

挨打的扛着,揍人的自然不会手软,钟坎渊听完他的回复,干脆地手起鞭落,又是一下抽在正中,那一朵小菊已然被抽得红肿,圆圆得胀大了一圈,就算不用手掰开臀瓣,也能毫不费力地打到。

元学谦的胸膛向前猛地一顶,肩膀痛得缩成一团,却又强迫自己缓缓放开,说道:“……九。”

钟坎渊足足等了一分钟,也没等到小青年说别的话,扬手又是一下,重重地抽在那处已经肿胀不堪的地方。

嗖啪!

第十下,元学谦伏在桌上哭得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太疼了。

他丝毫不怀疑,身后那处一定被打破了,姜块带来的灼热还未散去,里面外面都疼得厉害,他连动都不敢动,因为只要略一瑟缩就能感到钻心的痛从身后传来。

“嘶……呜呜……十……”

他哭着报数,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低笑,他哭得大脑缺氧,无法细品那笑声的含义,否则,他应该能听出,那是一个无奈与妥协的笑。

而后他只觉得身子一轻,一只手从他小腹穿过,轻而易举地把他抱起来,紧接着,他落到了一双坚实的腿上。

钟坎渊踢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把人捞起来,要他伏在自己大腿上,他用力掰开小青年一双手,扔到前面,钟坎渊伸手探入青年的臀缝,轻轻按压着红肿的穴口,满意地感受到压在自己腿上的躯体吃痛之下难以抑制地扭动,稳稳地开口:“你的解释我收下了,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了别的男人骗我。”

他言至此,手掌竖着往下劈了一下。

“嘶”

掌侧抽在红肿的穴口,虽然仍是很疼,却比挨藤条好太多,更何况伏在腿上,不必自己撑着,更不用屈辱地自己分开臀瓣,显然,要好熬多了,比起方才的酷刑,现在更像情人之间的责罚。

钟坎渊平静地说道:“你知道,我最恨欺瞒和背叛,而你两条皆犯,因此,饶不得你。”

他语气太过森寒,元学谦的语气忍不住软了几分:“我知道错了,所以……才让你打。”

“哦?”上扬的语调,钟坎渊锐利地说道,“难道不是跟我置气,想看我肯不肯心软放过你?”

你会吗?

被戳穿心思的人在心里问道。

元学谦咬着唇,没问出口,他的骄傲不允许他问出这个问题。

不知道钟坎渊有否听到他的心声,只是那人淡淡说了一句:“你我之间,始终是你赢。”

你赢。

记得当初,从空幕回来的车上,钟坎渊也是这样对他说的,“我没什么可解释的,但我可以告诉你,你赢了”。

钟坎渊继续说道:“我给过你离开我的机会,但你没有走。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抛下你,你也不准离开我。所以,惩罚是必须的。你给我记住,我想怎么罚你就怎么罚,无论以什么名目,我都会确保你记住教训。”

无论以什么名目。

元学谦闭上眼睛,原来,这就是解释,就算是以A06的名目,他也能罚到他不敢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