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帮了他而没有索取任何代价,他心里正暖着,就听见男人说:“自己扒开。”
元学谦:……
自……自己什么?
他当然知道要扒开什么部位,可是趴下挨打难道还不够?还得自己主动扒开,亮出受罚的部位,门户大开地接受惩戒?
他宁可被捆起来抽,也绝不要这般主动求罚似的,至少,被捆起来还能保留尊严。
青年脸红得要爆炸,艰难地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来:“能……能不能别……”
“你要再次提出异议?”
钟坎渊反问道,语气甚至有些轻快,听在元学谦耳朵里,却又千斤之重。
看来我要重新教你,我处理异议的方法。
片刻之前,这个人才刚刚“教”过他,他处理异议的方法。
元学谦咬牙。
钟坎渊真是令他又爱又恨,刚刚觉得他变暖了一些,立刻就又迫使他去做不能接受的事。
他艰难地把双手背到身后,手指在触到滚烫的臀肉的时候却触电一般地缩回,钟坎渊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动作,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下一秒,他攥着他的手腕,强迫他的手按在臀肉上“不敢碰?!好好感受!你为你的愚蠢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元学谦的掌心感受着臀瓣上灼热的温度,甚至能清晰地触摸出一道道肿起的棱子,他面上立刻烧了起来,喃喃道:“我……我知错了……”
钟坎渊松开对他的钳制:“仅是知错,不够。不吃教训,不长记性。自己扒开,别让我说第三遍。”
严厉的警告。
他甚至不用说“别让我说第三遍,否则”,因为他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钟坎渊从来不会仅仅做口头威胁,他会把他说出的每一个字,每一个,都落到实处。
不愿意顺从,便是打断你的脊梁;不愿意褪裤,便是加倍的羞辱这是元学谦在第一次挨打,便学会的道理;不是用脑子记,而是被一个字、一个字,打进肉里,用他的身体,牢牢记住的道理。
元学谦闭上眼睛,就像闭着双眼便能不再窘迫似的,他缓缓伸手到身后,四指分别放在两边臀缝,他的内壁还残留着姜块带来的灼痛,穴口因为被长时间放置粗姜而无法完全合拢,被姜汁刺激得微红的小口正一张一合地动着,他的手放在臀缝上,却怎么也无法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