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钟坎渊言简意赅道:“放。”

元学谦松了一口气还好,钟坎渊没有恶趣味到继续逼问他,放进哪里去,不然他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着了,他低头说道:“我……我去卫生间。”

“就在这儿,”钟坎渊的语气十分理所应当,“自己扩张给我看。”

自己扩张……给你看?

元学谦艰难地咀嚼着这句话,每个字他都听得懂,可连在一起,怎么如此难以下咽呢?

钟坎渊轻笑一声:“做不到?”

元学谦生怕做不到他又要用更令人羞耻的刑罚,赶忙答道:“做得到、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