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钟坎渊总是能让他看到,他还不够强。

钟坎渊见他不说话,笑了笑,又说:“你对我有很多误会。我从来都很清楚我喜欢你什么,而你却不明白。你总觉得我喜欢某种顺从到失去自我、完全以我为中心的奴隶,但我喜欢的一直是你。你偶尔的逆来顺受确实会取悦我,但那仅仅是锦上添花,你才是‘锦’。”

元学谦一怔。

他鲜有从这个男人嘴里听到如此直白的告白。

你总觉得我喜欢某种顺从到失去自我、完全以我为中心的奴隶,但我喜欢的一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