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却像雨点一样密集地落下来,齐刷刷地往他臀上抽了十下。

“这是给你的提醒。以后回答我的问题,不要企图蒙混过关。”

疼……

整个后臀像被火咬过一般的疼。

元学谦大口地抽气,忍不住小幅扭动了一下身子,企图缓解一些疼痛。

他本来就不耐痛,更何况这么长时间没挨打。如今这十下藤条抽下来,一下子唤醒了以往他被钟坎渊狠狠惩戒的记忆,那个人素来就是心狠手黑。

“疼?”

他就伏在他的腿上,一有异动就能被钟坎渊觉察到。

元学谦不愿承认,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才刚开始,好好受着!”钟坎渊冷笑一声,声音里毫无往日的怜惜,“你和韩跃伟做过什么?”

元学谦答道:“有一天晚上,严梓培打电话给我,说他喝多了,让我替他送韩局回家,还让我送一袋东西给韩局,袋子里是几条烟。当时没觉得有异常,现在想来,那个袋子异常的沉,不像是只装了几条轻飘飘的烟,我怀疑,里面装有现金。”

“你跟韩跃伟还有没有别的接触?”

“没有了。”

“你们只见过那一次?”

“是,只有那一次。”

“除了我知道的那两条烟,你还收过严梓培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