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难道真的说过什么过分的话吗?

可是,看钟坎渊现在这副表情,不像是自己说过什么猛劲怼他的话。

钟坎渊把他捞过来,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道:“你昨晚一直叫我老公求我艹你,晃着屁股使劲蹭我,要我把自己的宝贝插进你的骚洞里,浪得我都听不下去了。”

他说的一本正经,甚至还带着几分责怪,元学谦不疑有他,一瞬间脸色爆红,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下去,渐而转白,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真这么说的?!”

钟坎渊淡定道:“恩,不过看你昨晚醉得那么厉害,我还是很绅士地放过你了。”

他故意拖了长音,语气里带上几分捕捉猎物的危险:“不过我很好奇,你昨晚那么说的时候,知不知道身边的人是我,恩?还是说,换了别人也会那么说?”

元学谦快要炸了!

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酒后跟钟坎渊回家。

而且!他在车上还和钟坎渊吵过一架,结果进了别人家门就主动投怀送抱,这简直是……

元学谦干笑着说道:“不不,我知道的,昨晚你送我来的嘛!”

“就是只有对我才这么浪?”

元学谦:“……”

元学谦硬着头皮道:“对不起,昨晚我真的喝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艰难地开口:“你……可不可以……忘掉昨晚我说的话?”

“忘掉?”钟坎渊戏谑地看他,“你昨晚还答应我,这周都陪我在家住,这句算数吗?”

“算……”

只要别再提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怎样都行。

钟坎渊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好吧。”

元学谦深吸一口气:“以后都不提了?”

“恩,不提。就当没发生过。”

元学谦总算舒了一口气。

太尴尬了。

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最近都在想些什么,竟然抱着钟坎渊说……说那种话……

钟坎渊见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无声地笑了,面上却仍是毫无表情:“既然酒醒了,我有话要问你。”

“你问。”

元学谦正在艰难地从刚才的尴尬中缓过来。

“上次在你家看到的那两条烟,是不是你那个‘师父’送你的?”

他故意在“师父”两个字上面加了重音。

“是。”

记忆慢慢回笼,元学谦想起来了,昨晚,正是因为钟坎渊撞见他喊严梓培“师父”,才引发后续的一系列争吵。

钟坎渊问道:“我给你留的卡,过去一个月,分文未动,别人送你的烟,你二话不说就收下了。你自己说,这账怎么算?”

元学谦觉着他这语气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只得说道:“那不一样。”

钟坎渊挑眉:“怎么不一样?哦,我还比不上你新认几个月的‘师父’是吧?”

元学谦解释道:“烟我退了。”

“退了?你骗鬼呢?收都收了,能退得回去?”

“是真的!”元学谦说道,他不愿在这个问题上跟钟坎渊多纠缠,“我手机有信息记录!”

他翻身去拿床头的手机,调出聊天记录递给钟坎渊看。

钟坎渊倒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乖,还主动调聊天记录。

他本就没打算再就“师父”一事为难元学谦,就是睡醒后见到元学谦顺手一欺负,没想到小朋友竟然对自己醉酒时的“胡话”信以为真,见他难得这么软,一时没忍住,又进一步压了压他,谁知,小朋友堪称百依百顺,不仅主动解释,还极为配合地调聊天记录给他看。

钟坎渊一时心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