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无意识地珞凇排在了秦子良后面问好,讲究些讲,这便成了珞凇的地位次于秦子良。

因此对于刚刚和珞凇大吵一架的钟坎渊,这一点点小小的顺序之差,让他很是满意。

指桑骂槐谁不会啊?

莫不成只有他珞凇申请了专利?

钟坎渊再开口的时候,语气柔和了不少:“今天奕盛所有合伙人都在这里,你把你的项目计划再给我们好好讲一遍。讲得好,我现在就可以拍板。”

要是还敢像上次那样吞吞吐吐,看我怎么收拾你!

钟坎渊在心里威胁道。

他当然不会讲出来。

钟坎渊多么骄傲,他既然不会在蔡甫面前否决珞凇的辞人,就更不可能在珞凇面前警告元学谦。

孰亲孰远,他分得清清楚楚,他的人,永远都是最好的。

元学谦完全没想到,他会在今天、在这个场合,毫无征兆地得到了一个展示自己项目的机会,但是他为这一刻,已经准备了整整一个晚上,因此这回开口,流利极了。

珞凇一边听,他的指节,一边敲击着扶手,直到元学谦讲完,他才开口:“小元,时间和款项没问题,但我有两个要求,第一,如果奕盛投了你,那我希望不仅仅是谜贝这一单,我希望你的公司能够作为奕盛在欧美市场的一根触角,通过你,替我们完成欧美区域的投资。这样,你觉得有问题吗?”

他这话说得极富艺术型,也不知元学谦听懂了没,但他一口答应:“没问题。我和钟总聊过,奕盛入股以后,对于公司财务、人事、经营,乃至我做的任何决定,都有绝对的否决权;当然,也就有绝对的决定权。”

珞凇点点头:“第二,你公司的财务总,由奕盛委派任职。”

“可以,我没有什么管理经验,您愿意帮我的话,我当然很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