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的印子,好几天才消吧。以后你自由了,没人再烦你,也不用担心会挨打。挺好的。”
以后你自由了,没人再烦你,也不用担心会挨打。挺好的。
元学谦真的不知道那人是哪儿来的功夫,他平平淡淡的一句话,竟像锋利的刀子,扎得他心口生疼。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明明是他自己渴望的结果,可是听到那些平淡的话从钟坎渊的嘴里说出来,他竟是丝毫开心不起来。
钟坎渊站起来走下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他:“好了,别哭了。我这段时间有很重要的工作在忙,不能常在广南。你照顾好自己,碰到困难给我打电话。做不成情人,总还是朋友。在广肃省的地界上,遇上麻烦,记得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