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小青年一开口,却是极有精神的一句“追我的人太多了,送我条烟,还得向你汇报吗?”

钟坎渊闻言大笑:“若是烟酒就能收买你,一模一样的烟,我明天给你拉一车来。”

元学谦未及思索他这话里的深意,只觉得男人手上的动作却骤然加速,照着那根挺立的肉茎狠狠撸动。

“啊!不行……太快了……!呃啊……”

疯狂的快感朝头皮上直窜,元学谦绷直了后背,难耐地呻吟道。

“快?”钟坎渊亲着他的后颈,“不快你怎么射出来?”

元学谦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他太久没发泄过,如今就是被轻轻挑逗也能起反应,更何况钟坎渊熟知他的敏感点,又对着他下身一阵猛攻,元学谦不受克制地叫出声来,快感越来越强,他挺直了腰准备射,可就在他快要喷薄而出的时候,忽然下身一阵剧痛钟坎渊竟是掐住他的茎身根部,把呼之欲出的欲望生生掐灭。

“呃啊!!”

欲望升到最高点被硬是打落的滋味简直要人命,元学谦痛呼出声,眼角含泪。

“这是对你口无遮拦的惩罚,”钟坎渊从背后亲着他,温柔得几乎让人不敢相信他刚才残忍的举动,“不该说的话,就是想,也不准想。”

他安慰性地继续抚摸起青年的下身,耐心地用手抚慰着委屈地半勃着的小兄弟,让刚刚被他掐灭的欲望一点点在他手里重新抬头,他亲着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正扑打在他耳后:“很难受吧?想不想射,恩?说,烟谁给的。”

男人是被欲望支配的生物,元学谦在他手里浮浮沉沉,挣扎不得,躲避不能,难耐得要发疯,只得低声答道:“我上司……”

钟坎渊冷哼一声,并不放过他:“从来只有下属给上司送礼,头一次听说反过来的。”

他威胁道:“好好说,不然别想射。”

他重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逼得元学谦耐受不住,一声声叫出来:“呃……是……啊哈……送客户……剩……剩下的……”

这个解释倒是说得过去。

送客户剩下的礼,不愿带回去,顺手给自己下属做个人情,以前珞凇有抽不完的烟,也会送给自己的司机。

如此一看,倒不算什么大事。

钟坎渊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不再为难他,手上加快速度,让他射了出来。

白浊喷涌而出,青年脑中一片空白,钟坎渊松开对他的钳制,拿了纸来,替他擦净,便走去卫生间洗手。

元学谦失神地撑墙站着。

他的确……很长时间没有发泄了。

元学谦没有自己解决的习惯,上一次发泄,还是他和钟坎渊的上次实践,如今,就算他的心在拒绝,可他的身体始终无法拒绝那个人的诱惑。

钟坎渊一边洗着手,一边侧头看他,正色道:“元学谦,刚跟你开玩笑的,你要是真碰到麻烦,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知道吗?我能帮你,一定全力帮你,不会逼你求我。你现在一个人在外工作,江湖险恶、人心复杂,碰上事别自己憋着。我不可能时刻盯着你,有困难主动来找我。放心,我绝不会为难你。”

他顿了顿,又说:“咱们认识这么久,我是什么样的脾气,你心里清楚。空幕的事,我想过了,你不高兴,我可以理解。你想要的东西,我会慢慢地给你,但你得给我时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要变起来,没那么容易我话说到这份上,你能听明白吗?”

钟坎渊擦干手,见元学谦还怔怔地站着,不知在思考什么,于是走过去,从背后环住青年,低声调笑道:“在想什么,裤子也不提起来?还回味呢?”

元学谦骤然回神,面上一红,准备伸手去提裤子,却被钟坎渊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