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无可退,只得用一双眼睛瞪着他。
钟坎渊顺手捞起桌上的烟,大步走到他面前,把他抵在墙面上,沉声问道:“这是什么?”
元学谦后抵着墙,前面就是男人自上而下笼着的阴影,多年积威让他的身体克制不住地紧绷,咬牙说道:“与你无关。”
钟坎渊把烟扔回桌上,元学谦伸出右手推他,却被钟坎渊顺势攥住手腕压在头顶,男人似乎还不满意,擒了他左手手腕,一起按住,元学谦下意识地挣扎,可男人力气极大,又制着他手腕令他发不出力,单手就控制住了他的双手。
钟坎渊悠悠地问道:“你知道这烟多少钱一条吗?”
元学谦却是倒吸一口凉气顺着这句话,他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的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裤子,正握住此刻尚疲软在草丛间的部位,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元学谦硬着头皮答道:“两三百?”
钟坎渊冷笑一声,手上开始套弄,在两个人过往的多次实践里,他们在情事上素来极为和谐,钟坎渊三两下便把手中软绵绵的小家伙整精神了,这才好整以暇地说道:“这是内供烟,得找专人批条拿额度才能买。在市面上,花多少钱都买不到!”
元学谦试着动弹一下手腕,却被钉得死死的,钟坎渊察觉到他的挣扎,惩罚性地捏了一下手里的小家伙,元学谦痛得直抖,他被压制着,命门又捏在对方手里,处境实在不利。
“元学谦,拿人钱财,是要替人消灾的,”钟坎渊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让快感一点点堆积,玩味地看着他,“两条内供烟的灾,你消得了吗?”
元学谦咬牙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现在跟我是没关系,不过若是你将来出事了,可是得求着我帮你。”
钟坎渊言罢一把拉下青年的裤子,把人翻转过去,正对墙面按着,一手还是攥着他手腕按在头顶,另一手从背后环住他,继续摸着青年的肉棒和囊袋,他俯身到青年颈侧,利齿摩挲着他的脖子,像狮子在咬开猎物咽喉之前的细细品尝,男人的声音低如大提琴,在他耳边奏响:“你也不想将来求我吧?你知道我这个人极为小气,必定会趁人之危,好好羞辱你一番。”
元学谦心口猛地一痛,他这番话说得太有代入感,他完全能够想象出,自己若是分手以后再有事撞到他手里,会是怎样悲惨的下场。
钟坎渊却温柔地亲了他耳后一下,语气凌厉起来,问道:“烟,谁给的?”
“与你无……唔!!”
元学谦话还未说完已经说不下去。
钟坎渊的手,正极富技巧性地套弄他的肉棒,他本早就过了用手解决的青涩年纪,可此刻,那个男人的大掌仿佛一剂烈性春药,只要被他碰上一碰,他便敏感得不像话,整根茎身硬得直挺,前端渗出黏腻的水来。
男人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身子,裤料正蹭着他光裸的后臀,独属于那个男人的气息抑制不住地往他鼻孔里钻,烧得他浑身又烫又燥,四处都燃起火来,钟坎渊贴着他的耳朵,低低地说道:“这么快就出水了?这些天都没自己玩过?还是说你更喜欢被我玩?”
他倏地停下套弄的手,堆积的快感戛然而止,元学谦忍不住难耐地扭了一下腿,钟坎渊却不再给他慰藉,反而变本加厉地摸起下面的囊袋,隔靴搔痒,越搔越痒,膨胀的情欲冲击着元学谦的理智。
钟坎渊声音里带着调笑:“想射么?回答我的问题,谁给你的烟。”
“唔呃……啊!”
元学谦费劲地想开口,可一张嘴,便是甜腻的呻吟泄出来,他羞愤不已,却偏偏管不住自己的身子,钟坎渊见他说不出话来,唇角的笑意露出十分的满意,手上的动作却“贴心”地变缓了些,给他开口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