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吻,男人低沉的嗓音喊道:“主人。”

吻手礼,在某些组织里象征权力,它象征着向头目的认可与臣服。

他们一跪一站,背景是熊熊燃烧的烈火,本该象征契约的长鞭在烈火中被毁灭,时间仿佛被定格在此刻。

元学谦抽回手,再次向台下鞠躬,示意整场展示结束,舞台远方响起一两个零星的掌声,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人从位置上站起来,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从舞台之下爆发,声音回荡在整间空幕,远甚于他们第一次契约的轰动。

元学谦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听着耳边热烈的反响,两行清泪,在面具之下,悄然落下。

两个人下台以后,钟坎渊便拿回了自己的外套,从口袋里拿出遥控器关掉。

元学谦在台上几乎耗尽所有气力,此刻摇摇欲坠,快要站不稳脚,钟坎渊从身后握住他的胳膊,扶了他一把,不料元学谦却一甩手,不让他扶。

钟坎渊脸色一沉,也不勉强,不再扶他,只是披上外套,跟在他身后。

元学谦身后刚挨过重责,正疼得厉害,体内的小玩意儿虽然停了震动,可刚才漫长的折磨让他身后秘处又酸又软,他扶着墙往前挪着步子。

钟坎渊信步跟在他后面,冷冷地看着青年倔强地独自往前挪动,看他艰难地扶着墙进了电梯,一直挪进B32房间里。

钟坎渊进屋便锁了门,抱着手臂靠在门口冷眼看他。

元学谦抬手摘掉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面具扔到桌上,他指尖冰冷极了,颤抖着抓过桌上的钥匙,解开身下束缚着的贞操带,元学谦几乎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手肘勉强撑着桌子,解开锁扣往下一推,想要顺势褪掉,不料贞操带的后端连接的肛塞还被咬在后穴里,他双手抖个不停,扯了几次,没扯下来,只得整个上半身趴到桌面上,单手颤巍巍地背到身后,食指和中指并拢,抵在贞操带末端,努力把肛塞往外推,可他实在是没力气,连推了四次,才把肛塞推出来,贞操带顺着两条腿慢慢滑落到地上。

元学谦就着趴着的姿势,伸手探入后穴,试图去把按摩棒抽出来,可他看不见,手指探进去,反而把它捅得更深。

钟坎渊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快步走上前,啪地一下拍掉青年在身后乱摸的爪子,沉着脸:“宁可犟死也不求我是不是?!”

他一手掰开青年的后臀,重伤的臀瓣被人捏开,元学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痛呼:“唔”

“忍着。”

钟坎渊说着,另一手已经快速探了进去,他拇指和食指敏捷地抓住按摩棒的底端,快速往外一抽。

“啊!!”

按摩棒被抽出时,上面的凸起折磨过敏感的肠道,元学谦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钟坎渊把湿漉漉的按摩棒扔到桌上:“好了,长痛不如短痛。”

元学谦这一呻吟出声,口中的鲜血也抑制不住地往外涌,他半撑起身子,往桌面上啐了一口血沫,把图钉吐了出来,喉咙泛起一股反胃,他大口咳嗽了几声,鲜血肆无忌惮地朝着桌面喷洒。

钟坎渊大骇,他一把抓过青年的肩膀把他提起来,另一手捏开他的下巴!

只见元学谦的口中满是鲜血,被他捏着下巴,无法下咽,溢满了整个口腔和齿缝,源源不断的血从嘴角往下淌,钟坎渊见状瞳孔剧缩,转头看见桌面上那枚带血的图钉,瞬间全明白了,他想都没想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怒骂道:“元学谦,你他妈的找死啊?!”

钟坎渊连打内线电话叫医生上来的时间都等不了,他两步走到门口,解开门锁一脚踹开门,抱着人朝医务室奔去。

第三十六章 疗伤

“怎么样?”

钟坎渊走进医务室的里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