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垂了垂眸子没说话。
“Edwin,你这主人太狡诈了。他这话的意思,伤好之前,他就不用照顾了?”
钟坎渊忽然开口,很轻松的一句调侃,让即将沉下去的气氛立刻又明亮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钟坎渊大方地调侃他要他照顾Edwin,元学谦心里一阵不舒服。
曾几何时,他连出去见个学长,他都要亲自上门去宣示主权。
也是,那个人对外人向来客气有礼貌,不是他的人,他自是应对自如。
元学谦旋即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都分开这么久了,他怎么还是在意他?
我本该早就忘了你,怎么一见面,又开始沦陷。
“Yuan 你还真不打算照顾人家啊!”
见元学谦沉着脸没说话,林剑赶忙圆场。
“没有,怎么会,”元学谦这才回过神来,心不在焉地说道,“我打的嘛,肯定会负责到底的。”
“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钟坎渊问道,撇开了话题。
“比我想得疼,”卫坤费力地说道,“不过陈医生给开了止疼片,刚刚吃过。”
“那是,整个后背都抽烂了,能不疼嘛!”林剑是看过卫坤的伤势的,整个后背和臀都伤遍了,他无力地吐槽道,“不是我说,你们两个平时都那么冷静克制,怎么这次玩这么大?你们这一看,中学生理课都没及格吧?短时间内受那么重外伤,能不肾衰嘛!”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元学谦礼貌地说道。
“与先生无关,是我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其实当时感觉还好,虽然疼,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卫坤诚实地答道。
林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