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

邵炎看到他跑近,挑了挑眉喊住解良宵:“喂,比赛总要有个筹码吧。”

青年瞥过来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轻飘飘吐了个滚字。

“不敢赌就算了,”邵炎冷笑,“确实,本来也不算你的东西。”

解良宵微顿,望着走到他身边的喻让,神色自然地耷下眼睫。

“你想赌什么。”

“伯父不是对B市城北那片庄子感兴趣吗,本来公私一码归一码,但如果你赢了,我也不是不能拱手相让;要是我赢了,”邵炎的目光锁住喻让,薄唇牵起志在必得的微笑,“他归我。”

喻让正欲说出口的话被阻住,好半天反应过来两个人在讨论些什么,他回神,正要讽刺邵炎脑子进水,就听解良宵淡淡应了一声:“可以。”

他以为出现了幻听。

柔靡的夜风忽然之间凛凛如刀,他脸色苍白地望向身畔之人。

“什么意思?”

“嗯?玩玩而已。”

“玩玩,你把我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