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万事都可以眨眼间忘诸脑后。

喻让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垂下眸子,左手徐雨^]兮{%团徐攀至襟前,解开了衬衣的第一粒扣子。

他的眼睫静谧地低垂,神情很淡,甚至有些清冷,只有红唇微肿泛着水泽。动作也慢,衣襟就随着他的举动缓缓敞开来。

剑麻编织的灯罩倾泻下影影绰绰的光,他的锁骨嶙突,宛若盛着夜泉。

解良宵淡色的眼珠幽沉,一错不错地望着他。

喻让提起膝盖,以吧台为支撑,慢慢地磨着青年身下鼓胀,轻柔地顶弄一侧饱满的阴囊。

“那怎么办……我也很累,不想自己动。”

他的大腿合拢,夹住解良宵受伤的手,腰身舒展,煽情地起伏着。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好像只是在就事论事。

“这么疼,还能肏我么。”

解良宵喉头微动,掀起唇角,掐了一下他大腿内侧,把人压倒在吧台上。

酒柜间倒悬的高脚杯琅琅作响,纱布渗出血红。

两个人从玄关滚到地毯,又从地毯缩上沙发。喻让的身体被折成各种姿势,腰和腿被揉/捏得青紫淤积。解良宵劲韧的肌理汗意淋漓,紧贴着他的背前后搐动,圆硕的龟/头滚珠一样碾过肠肉,不知节制地四处冲撞。

喻让翘起的臀颤得像崩摧的雪顶,自尾椎窜上一阵阵电击般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