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潇感受到他的回应,惊喜地想要抬头看他,又舍不得放开,只把人拥得更紧。

等到对方放松了一些,探得没那么深了,喻让主动缠过去,唇舌辗动着拨开障碍,慢慢地舐弄宁潇的上颚,他缓缓地换着气,终于把这个吻送回到对方口中。

宁潇正被他吻得晕晕乎乎之际,喻让迅速地撤了回去,揪他脑后头发:“起来。”

瞥见他虽然湿润却没有多少情/欲的眼睛,宁潇失控的理智才逐渐回笼。

他喘着气,慢慢松开喻让,坐直在沙发上,面上还有未退的红潮。

电影已经不知道放到哪里了,宁潇盯着喻让,样子有点呆,又有点倔强。

他的两腿间尴尬地支着一个小帐篷,他知道,喻让刚才感觉到了。

喻让嘴都亲木了,没说什么,目光落回到电视上。

宁潇低下头,声音闷闷的:“我不可以吗?”

他知道喻让才结束一段感情没多久,可他忍不住。

喻让扶着靠枕,指尖嵌进绒布里,仍旧半晌没有说话。

他明白,这件事一开始他就做过界了,从初见时发泄情绪的一个吻,到这段时间以来太过密切的交往。

他对宁潇好,默许他离自己越来越近,哪怕察觉到那些微妙的感情。因为他太冷了,很想有个人能陪他。

少年让他想起儿时家里红砖砌成的小壁炉,火光并不炙烈,会令角落生物原形毕露,但是看着就教人觉得暖烘烘的,好像一下子有了勇气捱过整个漫长的冬天。

他不是没想过就这么放任自流让一切水到渠成。

但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