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他一眼,吩咐,“车停下,拿个袋子过来。”
他接了袋子,揭开垫在喻让颌下。
喻让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吐也吐不出来,抱着袋子干呕了半天,乌沉沉的眼睫沾着水汽。
他把袋子扔了,头靠在车窗上,那阵酒劲儿又上来,失了清明。
温明宴将手背贴在他额上,他有些不耐,又觉得冰凉凉的很舒服,便将那只手拉下来,从散开的衣襟往自己怀里揣。
温明宴触到他温热滑腻的肌肤,眸色深了些。用了点力,将手抽出来。
喻让愣愣地追着那手看过来,眼前模糊映出一个男人的轮廓,他很认真地想了想,凑了过去,尝腥一样亲那薄薄的嘴唇。
喻让面相没什么太过锋利的线条,因而有些柔靡,但那点风神宁静得很,平日看上去甚至是有些冷感的,现下这幅情态便愈发显得招人疼。
温明宴任他亲了会儿,待到他的手开始在自己身上乱摸了,才将人推开一些,淡寂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傻子,知不知道我是谁。”
喻让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有,尽力地抬起沉甸甸的眼皮,最后叫了一声:“楚砚。”
前面的司机和秘书听见,已经大气都不敢出。
温明宴却没什么反应,看了他一会儿,懒怠地勾起嘴角,摘了眼镜,将人拉到怀里吻住了。
车停在西城区一条山道前,陈旧的宅邸坐落在石阶尽头,院墙被爬山虎染得苍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