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忽然抓住他的手,书丢在一旁,将人拦腰抱到怀里,摁在沙发扶手边,一边激烈地亲吻,一边去解他的裤子。
喻让有几分错愕,只当他突然想要了,虽然觉得怪异,却没有阻拦。
反而伸手搂住了楚砚的肩背,大腿迎上去辗转回应着,柔情地吻他颌角的线条。
“楚砚……”
楚砚探进他裤腰的手顿了顿,缓缓退了出来。
他望着喻让的眸子,只觉得那是太过美丽的诱饵引人入危机四伏的陷阱,是满布春情令人难以拔足的泥潭。
“你昨晚,去哪里了。”
“嗯?跟宋知津去酒吧了。这个问题我好像隔段时间就要听你问一次呀。我应酬很少又没有别的朋友,还能去哪儿?”喻让凑很近吹了一下他的睫毛,笑吟吟的。
“你们是不是……”楚砚避开他的小动作,抿了抿唇,声音越发冷,“他接电话说你睡了。”
“哦,我是睡着了。”
喻让随口解了一句,发现楚砚神色不对,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什么。
“你是为这个生气么。”
他自己褪了裤子,牵着楚砚的手来到臀后,并着他的手指,慢慢地戳刺进去。
紧致的、有一段时日没有对人开放的穴/口,一开始如闭合的锁眼极难撬开,拼命推挤排斥着外物的侵入。
喻让没有犹豫地继续开拓,小口小口吸着气,嗓子都在打颤:“我,在酒吧睡着了,他可能顺手给我接了电话吧,后半夜是……呃,乔瑜把我接回家睡的。”
楚砚很清楚那个地方短期内被使用过是什么样子。
“你还不知道我吗,他是我发小,我们要有什么,早八百年就有了。”
逐渐进入后,肠壁才不甘不愿地吐出淫液,层层媚肉裹上来,纠缠啜吸着那两根手指。
喻让埋进楚砚肩窝蹭了蹭:“它好想你啊……能边做边说么。”
其实已经不用说了,楚砚把人压在身下,偿了它的相思之苦。
“腿上怎么了?”
“那天骑马……都磨出血了,下次再也不去了,我想骑,就骑你好了……嗯啊”
高高低低的吟哦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回旋于室,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热度。
是鱼水之欢,世间情事。
“你要喝酒,可以找我。”楚砚耸动腰身,将人钉死在沙发一隅。
他做得太过用力,囊袋晃荡拍打在臀肉之上,喻让应的一声“好”破碎连绵带着颤音:“你不喜欢……我就不去喝酒了。”
他仰着,乌黑的发汗湿在脸侧,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架在男人肩膀上,像雪白的淫蛇勾缠抖动,要耗光人的精气。
“楚砚,后天,后天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
楚砚正到关键时候,一时没来得及回应。喻让有些不满,小腿一曲将人勾过来,坏心眼地缩紧了后/穴,男人在他体内像是被无数绵密的肉唇吸咬着,汹涌的快感直冲天灵盖,顿时精关失守,泄得一塌糊涂。
喻让也被淋得尾椎发麻,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有被阻住的那个地方有噗嗤噗嗤的水声。
“你……”楚砚耳际的红晕直接漫到了面上。
喻让仍然含着他,慢慢把腿落到腰侧,微抬起身把人捞下来,咬他发热的耳垂。
“去不去嘛,”他感受着体内的东西,蛇一样摆动着腰肢,一些液体就滴在了沙发垫上,“不去我就给你榨干了。”
楚砚那里逐渐复苏,撑开紧密的内里。
他唇畔有一个极细微的弧度:“那你试试。”
喻让被那抹笑迷了眼,嘴角也轻轻翘起。
“试试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