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只手,也曾抚弄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进入过她的深处,令她情潮迭起。
她看得恍惚出神,头皮突然传来撕扯之感,令她下意识嘶声喊疼。
他的手常年用于执笔研墨,不懂女子头面之物,动作略显生疏笨拙,还是牵扯到了发丝。
“许大人,还是我来罢...”顾烟萝唇畔牵出一抹为难的笑。
指望他一个冷面酷吏摆弄女儿家的头面,实在是...太难为他了...她还不如自己动手,早些盥浴,就寝歇息。
但许听竹执意要亲自来拆,低首盯着她发髻,绾眉道:“怎么这么繁复?”
弯弯绕绕盘起的青丝,简直百转千回,比他翻阅的古书还晦涩难懂。
顾烟萝微微撇嘴,有些无奈地讪笑一声。
以往梅致给她梳发,拆头面,都是很顺利的呀,到底是没成婚的男人,什么都不懂。
她语调澄澈空明,满是谆谆意切:“等许大人成婚后就会了,给娘子画眉、拆发髻,都是需要慢慢学的。”
话音甫落,许听竹不可遏制地想到,梅致是否也会给她梳洗,自己怎可事事落于他。
“那以后我们成婚了,小烟教我怎么做。”他音色悦耳,似青泉漱玉,又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顾烟萝一时语塞,后觉这番话是给他顺势得寸进尺。
“小烟觉得,我亲手打磨的钗子,不好看?”他弯身贴住她脊背,去取桌案上的钗子。
顾烟萝能感觉到他坚硬的的下身正隔着衣物,磨蹭着自己后背,灼人的温度几乎要将她融化。
她半身僵滞,绷紧曲线,嘴上从善如流:“我不知道这钗子是大人手泽,若是知晓,一定会好好爱护,绝不会无意之中掉落...”
恭敬又疏离的语气,让他胸口沉闷,一腔戾气无从宣泄。浏84午764久伍又快又全
"无妨...改日给你更好的。"捏住她下颔轻抬,指腹沿着柔美的线条缓缓游离。
顾烟萝下意识地想要远离他的触碰,却被他死死箍在怀中。
隔着薄纱,感受到他訇訇心跳透过胸膛传来,震颤得她浑身发软。
他俯身,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额头、眉心,最后发狠地覆上她微颤的唇珠。
镜中映照出她失神的表情,檀口微启,似乎在邀人怜取。
舌尖撬开贝齿,嬉戏相逐丁香小舌。那吻太过窒息,裹挟着他满腔的阴戾和茀郁,令她脑中混沌不清,唇齿纠缠间溢出一声温软低吟。
朝堂杂事纷沓至来,也只有面对她,才能展露一点属于自己的真性情。
阴郁、戾气,掩在他横绝磊落的袍服之下。
“小烟,旧的钗子不好,那就换一支更好看的。”
他离了她的唇,牵扯出一道暧昧银丝,嗓音低沉喑哑,一点点渗入她耳中。
“你会忘却曾经常簪的头饰,别再去想往日的,不如怜取眼前新的。”
"许...许大人......我不要新的..."她在唇齿相离的间隙艰涩地开口,却被他的深吻封缄。
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另一手探入她的衣襟,指腹轻轻揉捏那枚樱果,时而用指甲刮擦,时而画圈,每一次都能换来她难耐的轻哼,桃蕾渐渐挺立绽开。
她自然听出了他的话外音,可无法回应。
怎么可以忘却呢...再好,也不称心。
松开禁锢着她的手臂,转而托住她纤细的腰肢抱起,行云流水地落座凳上。
顾烟萝猝不及防地跌坐在他腿上,一根咯人的棍状物灼烧着她的后臀。
“放我下去...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