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屈起指尖,挑起一抹透明的液体,摩挲着敏感花核:“好滑。”
湿滑的触感蔓延,她被刺激得头皮发麻,酥酥麻麻的快感窜涌全身。
他抽出手指,昏暝灯火下,指骨泛着水淋淋的光泽,两指黏连在一起还有银丝拉扯,甚至浸润在穴里把指腹都泡皱了。
举到顾烟萝面前,不依不饶地嘲弄:“若你不愿,这水意又是从何而来。”
她啮紧唇瓣,身与心从来不如一,又怎么分说。
轻嗤一声,鸦睫掩住了眼里的嘲弄:“是许大人,还是别人,我都是如此,没有区别。”
倏地,他眉宇间掠过冷肃的戾气,今日从公署里早早还家,袍服还没褪去。
修长的手指搭在肩上的襟扣上,专注地凝视她。
“嗒”一声解开襟扣,敞开衣领露出胸膛,他眸中翻涌暗潮:“你只能在我身下索欢,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你。”
她睫羽无措地扑簌,怔忪地看着他,腹部壁垒分明的薄肌下,一根狰狞的阳具冲她剑拔弩张地翘立,下意识惊惶地夹紧双腿,手撑住床被,向后挪动臀瓣。
但他怎么会让她如愿,大掌一把扣紧她纤细的足踝,用力拖拽向他。
顾烟萝喉间流泻出一声呜咽,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滑向他,被分开的双腿大张,一根炙热的肉棒抵住了湿漉漉的穴口。
那滚烫的温度让她分外不适,想要并拢双腿,却将冠首包裹得更深入。
她仰起雪颈,眼神中透露着慌乱。
指尖顺着足踝缓缓游离,掠过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激起一片细微的战栗。
膝盖挤开她的腿,欺身将她压在身下,他鼻尖蹭过耳廓,嗅吸着气味。略带凉意的唇瓣落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啃咬。
她手攀住他的肩头,指尖深深嵌入皮肉,他却毫不在意这份痛。
咬住她颈侧的嫩肉,用牙齿细细研磨,湿滑温热的舌尖慢慢舔舐脖颈,划过纤脆的蓝紫色血管,滚烫的欲根轻蹭她泥泞的穴口。
她呼吸渐渐凌乱,胸脯剧烈起伏着,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压抑的呜咽从唇边溢出,却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鼻息交织,好似空气里也变得潮湿,他身上昏沉沉的松香熏染入骨,她甚至已经熟悉那味道。
那香,糅杂着他的欲望,不容置喙的攫取。
"想要么?"他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
她两弯秀眉似蹙非蹙,偏过头躲过他的吻,花瓣在不停翕张,好似想吞吐巨擘止住情潮。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他一把攥紧她嫩足,腿被迫高高抬起,挂在他的肩头,整个人完全暴露在他身下,等他攻城略地。手无力地撑在被子上,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摇晃。
挺腰没入穴口,饱胀的龟头被紧窄的穴肉绞得生疼,她的身体本能地反抗着,每一寸褶皱都在抗拒着他的入侵。
即便已然缠欢数次,他的粗壮尺寸仍让她难以消受。
穴口的嫩肉被撑至透明,随着他缓慢推进一点点吞入肉棒。
"嗯...啊...求你..."她终于难耐地哀求,朦胧的闷哼轻软,拖曳着尾音。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求我什么?说明白,嗯?"
“求你...放过我...让我走...”她浸润在泪意里的眸子,如清泉里沉底的黑曜石,清凌凌而明净,不带欲念。
话音未落,他眼里乍现戾气,“噗呲”一声,阳具完全没入蜜穴,龟头直接顶到宫口。
“晚了,你只能待在本官身边。”
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高亢吟叫,绵长的呻吟怎么也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