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焱含笑看他,端着炖盅自顾自地喝。
付谨云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摆明了不想给他喝还偏要问他,他厌烦地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随即,一张温热的嘴唇贴上他的嘴唇,甘甜的梨汤渡入他的口中。
病了的人格外脆弱,也没心思去计较,付谨云无意识地搂住顾焱的脖子,张开嘴,索取似的含住顾焱的嘴唇品尝可口的梨汁。
顾焱微微一愣,觉得付谨云病糊涂了,但是很受用,他闭上眼,与付谨云亲地密不可分。
待他松开付谨云的时候,付谨云粗喘地看着他,眼里闪着泪花:“还要...”
紧接着,付谨云喜提禽兽,顾焱脱了裤子,把梨汤倒在鸡巴上塞进他的嘴里,顾焱激动地抓住付谨云的头发抽插付谨云的口腔喉咙。
付谨云大张着嘴翻着白眼,呼吸不畅,但因为还病着,身体格外不适,所以这点窒息感也算不得什么。
他麻木地承受着,直到顾焱射了他满嘴满脸。
顾焱兴致勃勃地弯下腰,满意地看向付谨云淫乱的面庞。
一滴眼泪从付谨云的眼角划过,付谨云眼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顾焱笑道:“又哭了?”
“无耻...”付谨云低语道,除了刚开始被囚禁那会儿,这大概是付谨云骂地最狠的一次,生病剥夺他的心智,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顾焱笑地更开心了,使劲去捏付谨云的脸颊肉:“敢骂我?”
付谨云闭上眼,随他捏。
顾焱坏笑,把手伸进被子里,又伸进付谨云的两腿间,他拨开付谨云的花唇,摸到一粒小豆子,重重一捏。
“啊!”付谨云痛叫着蜷缩起来。
“还敢不敢骂我了?”顾焱手里握着那颗小豆子,笑盈盈地问道。
付谨云怕他再捏,哆哆嗦嗦地答道:“...不...不敢了...对不起...”
“好乖,怎么这么乖?”顾焱饶有兴趣地说道:“晚上让厨房再给你做一壶梨汤好不好?”
顾焱摸了摸付谨云的额头,捏了捏付谨云的手心,自说自话:“嗯,没怎么烧了,前些天有人送了烟花过来,是在天津买的,我们这买不到,晚上让你瞧瞧。”
付谨云畏惧地看着顾焱,不知道他又安了什么坏心肠...
...
付谨云在床上睡了许多天,病已然好了许多,晚上他和顾逍顾焱一起用了晚饭。
他的饭菜仍旧是大杂烩,付谨云看着大杂烩兴致缺缺,他强迫自己吃下,因为不吃就会挨饿,顾逍和顾焱也会没事找事地折磨他,可吃完胃里又阵阵翻滚想要作呕。
院子里有些异响,付谨云恹巴巴地朝窗外看去,彩色玻璃看不清东西,他便不感兴趣地低下头,忍耐胃中反胃的感觉。
第十四章 作呕
“放烟花去了。”顾焱吃饱喝足,兴致勃勃走出屋子。
付谨云没兴趣,他又不是没见过。
兄弟俩不管他,一前一后地走出屋子。不一会儿,院子里吵得厉害,是放烟花的声音。
付谨云无事可做,套了件外套走到门边,只打开一点棉门帘从缝隙中朝外看去,生病的滋味不好受,他可不想再病了。
兄弟俩站在院子中间,院子的门大打开,将烟花搬进院中的士兵还未离去,一同站在门口看烟花。院子在烟花的映照下流光溢彩,总是静悄悄的宅院有了人气之后吵吵嚷嚷,显得格外热闹。
付谨云漠然站在门帘后面,他与这热闹毫不相干...他所处父亲留下的司令府,然而司令府的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干...
烟花足放了十分多钟,结束后,付谨云放下门帘,低咳着回到屋中。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