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总不能一直将灾祸都扯到你头上吧。。”

玉璇玑摇摇头,朝着苍婪弯了弯唇角,说:“阿婪,既然以后都没办法再见面,就任由她骂去吧,其实我都不在意的。”

“可是我在意啊。”苍婪攥紧了玉璇玑的手掌,也知道自己不能冲动,只好叹气说:“好吧,既然娘子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与她一般见识,有我的神力庇佑,她和秀秀应该可以顺顺利利活到老。”

离开玉宅之前,苍婪似乎有所感应地回过头,只见一袭白影从墙头一跃而下,苍婪笑着说:“娘子,涂山白又来了。”

玉璇玑想了想,说道:“她好像每天都来,我和秀秀在外面玩的时候,她经常坐在那棵树底下的秋千上,秀秀最近的身体好了不少,脸色也越来越红润了,阿婪真厉害。”

“娘子,其实”苍婪欲言又止,解释说:“这不是我的力量,而是涂山白做的。”

玉璇玑愣道:“这是何意?”

苍婪说道:“秀秀之前生了一场大病,那时我们还在邓林安居,是涂山白自断一尾,才使得秀秀起死回生,私改凡人的命格乃是逆天而行,会遭到上天的惩罚。涂山白原本是青丘九尾狐族的族长,如今她违反规定,已经被驱逐出青丘了。”

玉璇玑动了动嘴唇,她垂下眸子,说:“这件事你从未告诉过我,你说,她好端端地为什么要自毁呢,断了一条尾巴那该有多痛啊。”

苍婪偏过头,默默地注视着玉璇玑的眸子,须臾,她笑着说:“娘子不必忧思,或许是她心善呢。”

玉璇玑摇摇头,呢喃道:“心善就会如此么?我倒觉得是因为那个‘情’字。她好像很喜欢秀秀,倘若不喜欢,她那么厉害一只九尾狐,在人间无处不逍遥,为何要被一个凡人所困扰。”

苍婪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她紧盯着玉璇玑的侧脸,笑道:“娘子,不要想了,我们先回家吧,你不是说想要大展身手给我下厨做好吃的么,我都快等不及了。”

玉璇玑笑道:“方才还说要去喝茶听曲的,我已经在茶楼订了位置了,今日是那一位从江州来的戏曲大师亲自登台,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苍婪弯弯唇角,挥舞着手中的扇子,朝着玉璇玑弯腰作揖,笑道:“多谢玉掌柜厚爱。”

两人听戏听到暮色降临才回来,经过家门口,那些曾经被玉璇玑和苍婪救助过的流浪孩子们都纷纷站在门口恭迎着。

玉璇玑原本是想买些家丁回来做差事,结果这群小孩子们自告奋勇,不要钱只要吃的,而且干活又利索又勤快,玉璇玑便将他们都留了下来。

苍婪抚摸着玉璇玑的手腕,笑着说:“好,一切都听娘子的。”

在人间住了一年,玉璇玑如今也年满十八岁了,她还是一副少女的体态,凭着聪明有才学,玉璇玑在京城最繁华的地带开了一家最大的酒楼,叫做近水楼,她是酒楼的掌柜,每日赚得银钱无数,在京城也成了风姿绰约的风云人物。

无数世家豪门子弟上门提亲,哪怕送来黄金万两,玉璇玑也都是一口气回绝,声称自己已经成亲有家室了,让他们少对自己动心思。

这些人自然不会轻易退缩,有人悄悄跟着玉璇玑回到她的住所,却透过门缝看见她被一位雌雄莫辨的美人抱在怀里亲吻。

美人长得极美,看不出是男是女,如今的女子嫁人既要看夫家财力如何,也要看相公长得俊不俊俏。

后来玉璇玑和美人拥吻的事情传了出来,有人说她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这些上门提亲的男人们便打退堂鼓,再也不敢骚扰她了。

玉璇玑原本以为自己放出去的风声能让这群男人知难而退,有效倒是有效,男人走了,可她的近水楼内又涌出不少有磨镜之好的女人,每日都眼